格了,而是有些酷酷的,白衬衫和JK制服,裙子的长度刚刚好到膝盖,裙子的颜色是紫黑色相间的,格子很均匀,还有相同面料的领结搭配,运动鞋是白色的,还穿着白色的丝袜。米苏的短发刚刚吹干,就这样披散着,长度到肩膀,白衬衫自带着一点点胸垫,再加上米苏自己就会变女声。如果没有人问起来,应该没有人想得出来米苏是男性。
蔡坤彬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天才一定都有自己的特殊爱好和习惯,我们应该多多理解包容,而且不要总是在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了,求求了……
“那你们注意安全。”秦空拍了拍旁边蔡坤彬的肩膀,说。
蔡坤彬被拍了肩膀,差点直接跳起来,因为脑子里想问题实在是太沉迷了,想法太混乱还是太迷惑,应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算了,马上要去工作了,打起精神来蔡坤彬。
“带上手电筒和撬锁工具,我觉得我们会调查到深夜的。”
“啊?”蔡坤彬人又呆滞了,调查员的工作好危险,要防止自己身边的美丽姑娘是男生假扮的,还要时不时来体验实景“鬼屋”探险,孩子瘪了,孩子想跑,跑不掉……
距离职业联赛正式开赛还有三天,距离圣杯战争正式开始还有三天。
公孙锦用小刀撬出了自己防弹衣上的子弹,他依靠粗重的喘息让自己吸入更多的氧气,但是他注定无法如愿,选择了继续依赖罪恶给自己创造财富的人注定只能被逼近最不体面的世界里,比如他行走在的下水道。
相比起上一次的水路,他少了束缚,多了选择。虽然环境寒酸了很多,但是要做恶人就要有在逆境中做独狼的觉悟。
带着空气过滤器的他还要感谢自己不会被沼气折磨到神志不清,如果不是把通讯器改成了土制炸弹,他甚至还要担心电火花会引燃整个下水道的空气。
不过相比起这些危险,他心里真正的危险总是那样微不足道,目标过于明确,每一次遭受了什么不公平都会将错误归结给世界。害怕,害怕没有机会复仇……
下一次的目标是谁,要等到回去找Fox确认,如果可以他必须成为第三代黑口岸的首领,无论Fox是谁。
黑色成为光明的预演,意外也应当如约而至,它可以让光明成为瞎子,也可以让黑夜失去触手。
这个时候不就要把希望寄托在祖国的“小红花”们身上了吗?幼童捡起了地上还没有熄灭的烟头,模仿着丢掉烟头的成年人的姿态深吸了一口,一顿咳嗽之后,将那带着火星的烟头随手丢向了一边,烟头划出了一条弧线,火光越发明亮,砸在了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几次弹跳好巧不巧地又落进了下水道的小洞里,污水管道的那个。
轰鸣声震住了路过的行人,他们朝着刚刚被气压顶飞的井盖又落回原处,各自带着自己的惊吓情绪继续行进,唯独下水道里的“豺狼”要像落魄的老鼠一样,和烧伤烫伤作斗争,再将这份不公平定在了社会的“耻辱柱”上,仇恨的导火索已经点燃……
如果没有先天性的身体缺陷,还是应该尝试着和朋友们去一次鬼屋的,并不是为了证明谁的胆量更大,而是要让自己看看,环境会对自己有怎样大的动摇,会不会让你忘记了一切都是虚假的,会不会让你忘记了来之前说的任务,会不会让你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可以抓住的伙伴。
蔡乾菱也朝着窗外爆炸声传来的方向看去,井盖的小洞还在冒着浓烈的烟雾,而到这这件事的小孩子又能有什么错呢?再也没有妈妈在身边然后哭两声就能帮自己撑腰的时候,小孩只是朝着路过的被吓到的路人们做着鬼脸,脸上的表情满是天真和邪恶。
将办公室的玻璃窗关好之后,蔡乾菱再次转回了目光,看向面前那个孩子的妈妈,目光里的审视很凌厉,哪怕不开口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问责语句,但是受训者仍然选择做那个迟钝的骆驼,毕竟对自己的孩子都疏于管理的家长,又怎么可能回忆得起来孩子接触过什么陌生人呢?
看来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蔡乾菱深吸了一口气,如此决定下来。
直播公司的诈骗并不存在产业链,而是一次个人行为,被骗钱的学生涨了教训,但是骗子还不上他的钱。骗子和他在视频里聊天的那个小姐姐形象不能说相差甚远,只能说毫无关系,一位满脸胡茬还有大肚腩的大叔形象,就是这样一个骗子从他的手里用“色诱”的方法骗走了将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他的故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案子,直播公司除了诈骗和违反劳动法,还有更严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