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家秘方,实在可恨。”
张浩附和道。
见张浩也十分痛恨杨昭,李浚更加高兴了。
“来,贤弟,喝酒。”
李浚举起酒杯道。
张浩见状,端起酒杯回敬,两人一饮而尽。
“哈!如今康扎山弃守国门,汇聚边关三镇之兵,滚滚而来,见江山将乱,大哥悲愤交加,我欲请战,不知贤弟在殿外听到没有,那个杨昭居然……”
李浚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中嚼了几口,继续道:
“那个杨昭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跟父皇说,康扎山只是自己想造反,下面的士卒都是大夏士兵,不会跟着他瞎闹的,用不了几天,士兵自会将康扎山的头颅送到上都。”
张浩因为离开的早,后面朝中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听李浚这么说,张浩也觉这个杨昭确实有些可笑。
李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笑一声,继续道:
“我听了都觉可笑,康扎山是什么人,那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从一个放牛娃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没点实力,不准备妥当,怎么可能举兵造反,他杨昭身为大夏宰相,居然在朝堂之上,说出如此可笑之言,怕是三岁小儿,都不可能这么天真吧。”
说到这里,李浚突然痛哭起来,搞得张浩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才好。
只得端起酒杯,劝慰道:
“大哥身为大夏太子,如今的痛苦和压力自然非常人可比,可小弟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一定能战胜反贼,还大夏一个太平盛世的。”
李浚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无奈道:
“宰相如此,大夏还有的救,可惜父皇居然觉得杨昭此言有理,驳回了我的出兵请求,遇反贼不剿,而是将期望放在了反贼自己的内乱上,我能说什么?如今父皇怎会如此昏庸,完全不像儿时那位明君。”
回想当年,父皇何等勤政英明,一手造就了大夏的无上辉煌,可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了呢?
皇帝以前怎么样张浩不知道,可如今这样,确实有点过于昏庸了。
可与太子不同,自己只是个千牛将军,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给皇帝开车的司机,外加保镖而已,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正在张浩感叹的时候,李浚目光一凝,突然道:
“贤弟,人生在世,可愿与大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