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手里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西乾清闻言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语毕,就直接挥剑刺了过去。
京中早有西乾清剑术卓绝的传闻,再加上他早些时候在战场上的军功,萧贺一直觉得传闻就是传闻,也对这些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自己在和太子府上的侍卫比斗中,也算得上是百战百胜了。就是曾经在萧府,父亲也曾夸过他在剑术一门上颇有天赋。
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去呢?
然而,他接住了西乾清平平无奇的第一剑,心中徒然大骇。
这是人该有的力道吗?
只一剑,萧贺就感觉到自己持剑的手腕被震得生疼,如果再硬接两次,这只手腕必废。
萧贺自幼就学过双手持剑,此刻慌不择路地将剑从几近麻木的右手换来左手。
也就是转移佩剑的这一瞬,右手就被西乾清不知从哪个方向袭来的一剑洞穿了。
西乾清宝剑的锋利至极,在他将剑从萧贺手腕处抽出的时候,萧贺甚至都还没感受到疼痛,只是看到了飞速没入的那缕银光。
萧贺完全顾不得发愣,凭借着身体多年习剑的本能又硬接了西乾清的劈头一剑。
然而,本以为左手也会迎来震痛却没有到来。
萧贺还保持着抬手举剑相迎的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萧贺有些呆滞地看了眼西乾清,又顺着他的脸看到了他持剑的右手,而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的已经完全地没入了自己的体内。
等到西乾清一脚将萧贺踹倒在地,顺手拔出佩剑的时候,萧贺才终于感受到了神经传来的两股剧痛。
一股是源自腹部,另一股是源于手腕。
萧贺整个人躺在地上,左手握着的佩剑也摔落在地。他用左手捂着自己腹部的那道伤口,血液不断奔涌而出。
他猜测,西乾清到底还是给自己的那个丞相老爹留了面子。第一剑他明明能砍下自己的手腕,让他这辈子再也拿不了剑。而第二剑他明明也可以洞穿自己的心脏,那可就真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不过现在的话,如果救的及时应该还是能活的。当然,前提是西乾绝还没被三皇子也砍死。
萧贺这么想着,人就安详地晕过去了。
一息之间,两招定胜负。
萧贺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剑攻击,人就已经被废了。
西乾绝的神色变得诡谲了起来,他终于坐直了身子,盯着西乾清开口:“你真的疯了。”
西乾清没答,站在原地扯了扯唇,将剑身上的血迹甩了甩。
西乾绝这个自诩“疯子”的人都看出西乾清此刻的不对劲了,他眯着眼继续道:“不如你先说说死的是谁,孤看看他值不值得让孤陪葬。”
西乾绝这话刚一出口,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笑着开口问道:“该不会……死的是老二吧?”
西乾清没有什么反应,但西乾绝却忽然确认了,扬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竟然是老二?你把那个傻子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紧,然后看出事来了?哈哈哈哈哈……唔!”
西乾绝的笑声一顿,他垂头看向了西乾清捅进自己腹部的剑。
“怎么不笑了?你杀的,对吧。”西乾清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剑拧转一圈。
“唔!”西乾绝痛呼一声,抬头看向了西乾清,忽然又笑开了:“哈哈哈哈,孤为什么不笑,原来是让孤给那个傻子陪葬,他竟然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乾清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换了个位置又捅了进去。
“唔!真疼啊哈哈哈哈,老三,你这是在生气吗?哈哈哈哈哈哈,西乾承死了,你的跟屁虫死了哈哈哈哈!”西乾绝像是完全不受洞穿疼痛的影响,自顾自地笑着,甚至笑出了眼泪。
西乾清又捅进了一剑:“是你杀的。”
西乾绝的唇边开始有血溢出了,他还是笑得张狂又尽兴:“对对对,咳……是孤杀的,是孤杀的!哈哈哈哈哈哈。”
西乾清挑了挑一侧的唇角,仔细地看着西乾绝,点了点头道:“对,是你杀的。”
说完,把剑抽出,又刺入一剑。
西乾绝喘着粗气感受着剧痛,艳丽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西乾清,调笑着开口道:“呼……孤……孤说是孤杀的,你信了,然后杀了孤。那孤说,不是孤杀的……呼……你要再去杀谁?不是孤杀的!不是孤杀的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