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禾大概算了一下这个小洞穴里面的粮食有多少,粗略看上去,大概是十来石,也难怪陛下大发雷霆了。
眼下本来就是多事之秋,皇城内外都缺粮食,虽然凌江帝之前想将这些流民全部给一锅端了,但是没有成,这些流民还在闹事,那总不能完全置之不理,这些粮食怎么说都够流民消停个十天八天了。
这里的粮食叫来十多个人估计就能运走了,凌江帝是从她这里抢过粮食,才导致现在她能给城外流民的粮食严重不足,尽管如此,这些粮食抢回去也不能昧了,毕竟现在虞拙还在朝为官,若是自己将这些皇粮抢回山寨里面,那么不就完全坐实了自己抢皇粮的罪名?
到时候虞拙估计里外不是人,她可不想叫虞拙难做。
这些皇粮索性还是抢回去还给陛下,就当做借花献佛,凌江帝顾念在虞拙的面子上,也不敢真对她怎么样。
想通了这一层,虞锦禾环视了在场怔忪的众人一圈,慢慢地走出了这一座青云山。
而在御书房之中,正酝酿着一场针对虞锦禾的风雨。
“陛下,虞家这小姐,实在是胆大包天,昔日在京城打家劫舍就算了,还抢到您手上了,说是给城外百姓施粥,这不是完全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太师声泪俱下地控诉道,“陛下,难不成您完全不管了吗?”
凌江帝面色阴沉,手指缓缓在扶手上面敲打着,浑浊的视线向顾景明投去,似笑非笑地说,“景王,你看这件事情怎么说,如今虞锦禾怎么都是你们家的人了。”
顾景明行了一礼,站了出来,“父皇,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调查清楚,可能并不是虞锦禾做的。”
“哦?”凌江帝冷笑更甚,“你这莫不是在包庇吧?”
“不敢,不过我对虞锦禾还算是了解,我曾经三番五次提醒她不要玩火自焚,她是一个聪明人,心里面有分寸,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清楚的。”
“我真是看错你了。”太师一字一顿地看着他,“曾经以为你并不是会沉溺情爱因此被蒙蔽双眼的人,如今看来是我看错了,你们若是:()大小姐软糯,乖戾王爷明凶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