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饕餮，还有谁呢？
“赤羽族的陵墓并不是那么好进的，说吧，你和墓主人是什么关系。”顾小阮慵懒地倚在了一旁的台阶上。
“这个和你并没有关系。”老妇人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嘴角不断渗出鲜血，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硬。
“这个确实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却渊源极大。”顾小阮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我就喜欢把别人的伤口撕开来瞅瞅，你有意见吗？”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老妇人嗤笑一声，“你拥有力量又如何，你不可能做到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那就各凭本事咯。”顾小阮站了起来，理好了衣服，“收起你手里的蓄力吧，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有玩儿够呢。”
老妇人的笑容停住了，她刚刚暗暗地想用赤羽族的秘法自裁，竟然被她看破了。
顾小阮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别在我面前耍花招，你哪怕是自裁了，我也会在黄泉路上候着你，把你从地府拉回来。”
“你为什么就不肯放我一马呢？”老妇人看向顾小阮，眼神中透着绝望，“让我死个痛快都不行吗？”
“我凭什么放过你？”顾小阮问道，“我乐意寻开心就寻开心，我有能力这么做，为什么要放弃？难道你还会给我立一个功德牌坊吗？”
“况且……”顾小阮走近，蹲下，嘲弄地看向老妇人，凑到她耳边道：“你原来不也没准备放过我们，不是吗？”
“哈哈哈哈……”顾小阮笑着起身，走向了石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