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我看着郝佳回复的几个字询问,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当即给她回道。
“回来了,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胜负如何?”
过了会,郝佳的短信才回复过来。
“双方各有损伤,但无人死亡,你回来的正好,原本我打算走递交抓捕这条路。但你回来了,这件事便有你来收尾解决。”
我看完了郝佳的短信,有些蹙眉的问:“你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就要进市区了。”
从郝佳的语气里我体会到了她那不想表达出来的疲惫。
以此可见,她最近几天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敌对是老变态的仇家,对方显然是在找不到老变态的情况下,才来杀我泄愤。
毕竟我是老变态的孙子,虽然没有血脉关系,但江湖道上的清楚,我就相当于是老变态的亲孙子了。
“我在周雪被迷晕的那个佛堂,就是开发区的那个,你直接过来就行。别有错了,佛堂的牌子摘了。”
收起了手机的我,开车直奔市区的开发区。
剩下的一百多里路,我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开发区。
等我把车停靠在了佛堂的小楼前,我不等玲玲她们下车,就率先的下车快步的跑进了佛堂。
快步走进佛堂时,我迎面就撞见了正从楼上匆匆下来的杨小兵。
此时的杨小兵,左臂和头上都缠着纱布,尤其是头上缠着的纱布上渗着血。
“小燃爷,佳姐她们就在楼上,您先上去,我去车上取些东西。”
杨小兵对我恭敬又匆匆的说着便从我的身边快步的走了过去。
我也没交情,当即就小跑着上了楼。
二楼上,楼梯间两侧的走廊里是聚满了人。
这些人有的身上都缠着纱布,明显都是拼杀后挂了彩。
“兄弟们辛苦了。”我给两侧走廊的众人抱拳郑重的说了句,就直接来到了三楼。
到了三楼,我在一名小弟的引领下来到了郝佳所在的房间。
走进了屋,我首先看见的是床上躺着的陈琪。
这个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小腹上缠着纱布,右腿上也缠着纱布,两处包扎的纱布都渗出了血。
郝佳正在给她往嘴里喂药。
心猛然发紧的我几步就窜到了床前,抓起了陈琪那有些发凉的小手问:“你这样做值得吗?”
见我回来,陈琪那苍白的小脸上不由是露出了微笑说:“当然值得,因为这样,你就不会拒绝我让你帮我做的事了不是么?”
我听得有些哭笑不得又满心心疼的责备说:“用自己的小命来做筹码,你就是个疯子。”
虽然受伤很虚弱,但陈琪还是给了我个很娇媚的笑说。
“每个人的命不同,能力不同,你能做的事我做不了,我做的事你同样做不来。你心疼我我很开心,但我们算是平等交易,你心里也无需有愧疚。”
听得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她要我帮忙我本来就没打算拒绝。现在她都这个样子了,还在我面前要强,要不是她受伤了,我是真想给她动用下家法。
“她失血过多,要不是坚持着等你回来,早就昏睡过去了。”
在旁边郝佳冷漠话语响起时,我看到陈琪已经是闭上了眼睛直接就失去了意识。
此时此刻,我的心底有着诸多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把陈琪的小手放进了被子里,再给她盖好了被子,才转身看向了神色平静的郝佳。
郝佳身上也挂了彩。
只不过我们看出来,她受的是几处皮外伤,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我没说话,因为心里的千言万语到了此刻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张开了双臂把郝佳给搂进了怀里,搂的很紧,并在她脸颊上额头上亲着。
“喂,你们两个在这搞生死离别呢?这种小阵仗就承受不住了?你小子,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是不是认为我就是一去不复返了?你丫的心里除了女人就没有兄弟了是不?”
一道突然响起的话语,把我给惊的人直接松开了怀里的郝佳,猛然的转身朝门口看去。
一眼看去,就看见了个我心里压根就没想到会回来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走了快半个月的劣质陈浩南江白。
此刻的江白浑身穿着牛仔套装,尤其是裤腰上还挂着条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