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下一刻,嘴里咒骂的我便被男人用脚给踢的滚了出去。
对方这一脚,踢的我再次岔了气,我感觉小腹上钻心的痛,痛的我浑身痉挛几乎昏厥。
“喂,勇哥,这小崽子,听他的语气应该是18年前某人的儿子。他是从苏雪那得知你回到了明市,都找了你几天了,你要不要见见他?”
在我感觉自己痛的快要死了时,我听见了对方已经在和张勇通话,顿时让我从剧痛中清醒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不见?”
听到男人这个语气,我心底登时生起了危机感,张勇他选择不见我,那接下来对方必然是他对我灭口!
下一秒,我想都不想的就嗓子沙哑着骂道。
“草你妈的张勇,18年前你得到那批东西,18年后你也休想得到!你作恶多端,那批东西你到死也见不到一面,哈哈哈!”
我直接以这种疯狂的方式抛出了橄榄枝。
如果张勇他回来的目的也是想要得到那批古董和黄金,那他就必然会对我的这番话动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躲到外地这些年突然回来,我不相信他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对,是那小崽子说的话,我觉得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决定。我们是跟着你回来捞钱,你说如何做我便如何做就是了。”
转而男人的话让我心里明白,张勇他是动了心。
“好,我知道了。”男人收起了手机,在我龇牙咧嘴瞪眼下,他几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眼神充满了不屑的看着我说:“小崽子,你真是能作死啊!想见张勇是吗?好啊,我现在就带你过去,不过,见到他,你就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我迎着他充满邪恶的目光,正要张嘴大骂,可还不等我张嘴,对方的右手就击在了我后脖颈上。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我是被一盆凉水给浇醒的,睁开双眼的我茫然四顾,发现自己身处的是一间屋子里,屋子很破败,破败到墙皮都脱落了一地。
尤其是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味,那是一种恶臭的味道。
那味道刺激的我整个人立马精神了起来。
紧跟着我的目光看到,这屋子里不仅到处是人的大便,而且四处散落着女人用完扔掉了卫生巾。
最重要的是在右边的墙角处,居然还躺着一具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的狗的尸体。
你妈的!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时间恶心的我直反胃!
不过很快我就平复下了心里的恶心,因为我能出现在这,说明是昏迷前的那个男人把我带到了这。
此刻我的双手是被绳子给死死的捆住吊在了房梁上,而且我只是双脚的脚尖着地。
也不知被这样吊了多久,我感觉双手已经麻痹了,尤其是双脚发胀,双腿酸痛的要命。
想到我是被水给泼醒的,可用水泼我的人去了哪里?
我看着脚下倒扣着的脸盆,正欲张嘴大骂把对方给喊出来时,在我的身后,就响起了道低沉的话语。
“18年前,在我的记忆里,有孩子的夫妻只有一对,只是那对夫妻据说是死了。可是我寻找了多年,从种种迹象中发现,那对夫妻的死很匿跷,因为当年我们圈里的人都没出手,所以他们的死和我们无关。也许他们并未死,而是选择了销声匿迹。”
“你说自己父母是被我害死?呵呵,在我的生涯里,的确是坑死了不少人,但绝对没有一对夫妻。所以,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极可能你就是那对生死不知的夫妻的孩子。”
“因为我了解到,当年那对夫妻的孩子应该是丢失了。”
我直接被身后之人说出来的这番话给惊的整个人都麻木了。
因为我想到对方说的那对神秘的夫妻,会不会就是我那不是人的父母?
只是他说的这番话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对我本人就没什么用。
对于父母我谈不上多恨,但也谈不上是有放不下的执念。
现在的我心里虽然还有着对父母的塑造,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执念了。
“为何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还是你完全是胡编乱造?”身后的人见我沉默不语,语气间明显是多了些急躁的对我问道。
我暗自心思辗转间,我已经是计上心来张嘴说道。
“鬼鬼祟祟,不正面视人,你就是张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