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许未渊是心想醉还是人真醉了,没了酒可灌,他就瘫倒在沙发上。
一旁的兄弟看不下去了,拉起他就要带他去找新欢,“许未渊,忘记旧爱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新欢!你看看外面,哪一个不比江与晚辣?不比江与晚好?”
“别给我提她!”
许未渊脚奋力一踹,摆满酒瓶的桌面瞬间就像保龄球一样散落满地玻璃渣子。
“行行行!我不提,我给你找个新欢来,总行了吧!”
许未渊抬脚便拦住了兄弟的去路,“我只想安静的喝酒,不想闻那些刺鼻的香水味。”
“行!今晚我就陪你!不醉不归!”
再次将桌面都铺满了酒,许未渊就像喝水一样,不要命的往胃里灌。
直到两人都醉得不行了,兄弟才忍不住问:“许未渊,那江与晚就那么好吗?她都怀上别人的孩子了,你还这么对她恋恋不忘呢?”
“要不是她家三年前破产了,我们现在孩子都三个了!”
“你就吹吧!你,许未渊,甘心那么早就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许未渊抬手按了按额头,留下仅存的一丝理智,“坟墓?跟她结婚怎么会是坟墓,我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许太太!”
兄弟忍不住强撑了最后一丝理智看了一眼许未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那么深情,那为什么又要跟别人订婚呢?”
含糊不清的话,从已经完全醉的许未渊嘴里蹦出,“我,跟,傅颖川,是假的。”
“什么?”
许未渊的话瞬间就让兄弟酒醒了大半!
惊得直接弹坐起来!
还想追问下去的,可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怕是也说不出什么前因后果了。
等将许未渊送回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他灌的太多,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认识他那么久了,从未见过许未渊对谁这么上心过,原本以为许未渊只是个逍遥的富家子弟,没想到竟然是个痴情种。
“许未渊,我就帮你最后努力一把!”
一大清早的,江与晚的门就被敲响了,还以为是昨夜报修的师傅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许未渊的兄弟。
见到来人,她一时有些愕然。
两人杵在门口愣了好一会,还是他打破的僵局,“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好,请进!”
“你别紧张,我就是顺路,然后来看看你。”
“可是,你们不是都住在城北吗?这里是城南啊!”
“啊,我这是顺路来、来这里办事情的!”
江与晚因为孕期,总爱睡觉,这周末大清早就被人叫醒了,原本就有些不耐烦,现在耐心被磨得没多少了,索性就不跟他绕圈子了。
“你直接说吧,找我干什么?”
“是未渊的事,他昨晚在酒吧里喝了一夜的酒。”
江与晚心头一紧,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他,刚想问问他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毕竟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是。
兄弟见江与晚不搭话,便又添油加醋,“昨夜他还喊了你的名字一夜,还说,如果你们三年前结婚了,孩子都三个了。江与晚,未渊他真的对你动了真情的!”
江与晚回想起以往的种种,不由得发笑,“他对我怎么样,难道我当事人不是会更清楚吗?”
“可是……”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请你告诉他,我现在已经有温时了,别再纠缠我了!”
“不是的,江与晚是我看不下去他那么伤心我才来找你的,还请你不要告诉他,我来找过你!”
“好,你放心,我们之后也不会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江小姐,再见。”
刚送走许未渊的兄弟,她本来还想再回床上睡个回笼觉的。
可才刚碰到床,就又有人敲门了。
她只期待这回真的是保修的师傅,这样下午还能赶紧补觉。
打开门后,江与晚却愣住了,门外的两人穿着得体,一看就是有身份的老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找自己干什么?
见江与晚反应迟钝的样子,站在后面的老人更加忍不住对她评头论足了起来,“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江与晚虽然对他的行为很不爽,但还是保持礼貌,“请问,你们找谁?”
为首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