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眼见她不说话,气鼓鼓地走了。
出了门她就打给了许未渊,“我有事和你说。”
那么许未渊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听她的语气很是严肃,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那你来我公司找我。”
陈青青挂断电话便直接杀到了他办公室。
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许未渊一笑,“什么事惹得陈小姐这么大的火气?”
他起身,抬手示意陈青青坐下。
“不坐了。”陈青青冷着脸,“我来是给你看个东西的。”
她说着拿出手机来,播放了一段录音。
正是傅颍川和新闻媒体人在一起的对话录音。
许未渊听过之后,脸色骤变,他的表情很是有意思,有惊愕,有惭愧。
陈青青看到他这副有趣的表情,笑了起来,“这就是我要达到的效果,你现在知道了?你的好未婚妻,傅颍川,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她想方设法的害与晚,而你……”
她顿了顿,冷笑,“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对与晚……”
“我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许未渊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这个孩子,可能是谁的。”
话说完了,她转身而去。
独留许未渊愣在原地,他脑海里重复着陈青青的那句话,孩子,可能是谁的。
难道还会是自己的吗?
现在突然想到,那些新闻媒体也不可信。
想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只有带江与晚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这时傅颍川来到了他办公室,语调温柔,“未渊,等下有个酒局,该走了。”
许未渊却一记冷眼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是你联系新闻媒体,造谣江与晚?”他黑着脸询问。
傅颍川一时答不上来,无措的拢了拢头发,“你在说什么啊,我造什么谣了?”
“有人和我说,是你联系了新闻媒体,傅颍川,我的警告对你没用处是吗!”他目眦欲裂,死死的瞪着她。
一见他这副样子,傅颍川就害怕,她呼吸急促起来,“是谁和你说的?”
“一段录音,录音会有假?”
“什么酒局,不去了,你要去自己去,这个公司,你想留就留,从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你就是了。”
许未渊说完便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扬长而去。
“你去哪儿——”傅颍川在背后高声叫他。
许未渊理都没有理她,出了公司,开车便直奔江与晚家里去了。
这时间江与晚吃好饭又在犯困,正倚在沙发昏昏欲睡,一阵剧烈的敲门声,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过去开门,见是许未渊,两人相对。
江与晚看仇人一般的目光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这个男人要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再面对他,就再没有好态度。
“你走吧,来找我做什么。”她将门缓缓合上。
可许未渊却用身体挡住了门,“江与晚,那些新闻报道我不会信的,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和我说清楚。”
听陈青青的话音,这孩子是自己的才对啊,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会比任何人都高兴。
才一天的时间,他的态度就转变的这么快,是发生了什么?
这时江与晚的手机响起来,她顾不得许未渊,过去接电话。
是陈青青打来的,入耳便是她的笑声。
“与晚,我把傅颍川和那些新闻媒体人的录音给许未渊听了,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就等着他来给你道歉吧。”
许未渊走进屋内,到她身旁,“你给我说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一把扼住江与晚的手腕,逼问。
两人四目相对,都不肯退让。
江与晚深呼吸,维持笑容,“这孩子和你没有关系,你就当他是温时的吧。”
她亲口承认了?这孩子是温时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和温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手上的力道加大。
江与晚被他气笑了,到现在他还在纠结自己和温时之间,稍稍有些风声,就认为自己和温时不清不楚。
她故意气他,“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和温时在床上是什么姿势?是不是还想知道,他对我多温柔?”
她挑眼看着他,眼中尽是挑衅。
“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