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颍川,你够毒,够狠!
许未渊的眼眶也被眼泪逼红,他猛吸了一口气,和手下人吩咐,道:“带她去做流产,把这个孩子打掉。”
说完,他颓然的转身,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终于,验证了他心底的猜测验证。
随后江与晚便被押在了手术台上,面对她的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带着口罩看起来阴森森的医生。
不要,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即将对她动手的医生,看到手术室内的窗子开着,她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一路狂奔出了医院。
等许未渊得知消息的时候,她早已不见了人影。
保镖给许未渊打去了电话,“许总,江与晚跑了,她从手术台上跑了。”
许未渊这时正在自己房间里生闷气,听闻这个消息,大骂出口,“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从床上下来,便要去找江与晚,这时许母推门进来。
“不许去。”许母将他推回房间内,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又是为了江与晚?和妈说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对家里,有关江与晚,他不会说一个字,便选择了沉默。
他双手狠狠的捋了把脸。
见儿子如此懊恼心烦的模样,许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劝他,“那江与晚没什么好,你还是和颍川好好的在一起吧,别总想着为了那个女人退婚什么的了。”
“这婚都定下了,不是说退就能退的,你要为你爸爸,为我想一想,真要退了婚,我们以后怎么面对傅家人。”
许未渊到底没有再去寻找江与晚,而是被许母一通说教。
另一边。
温时被阮柔带到了酒店。
当第二天清早,温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了,阮柔一张姣好的脸躺在自己身边。
他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粗暴的将阮柔拉了起来,“你干了什么!”
阮柔揉着眼睛,随口就是谎言,“昨天你陪我喝酒,喝多了,我就送你来酒店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
“时哥哥,我们都发生关系了……”她咬唇看向温时,打量着他的细微表情。
这时温时的手机响起来,他看到江与晚的号码,接通:“与晚,你……”
“师哥,我不敢回家……”她带着哭腔。
温时接到江与晚的电话,二话不说就穿上衣服冲出了房间,留阮柔一个人在床上。
阮柔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长这么大,谁不是宠着她,让着她。她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无视。
江与晚,都怪她,都是她的错。之前就不应该觉得对不起她。是自己太蠢了,阮柔心里想着,修长的美甲有些许划破手心。
明明她都说了跟温时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他还是在意江与晚,根本不在意她。哪怕这是假的,可是在他面前不都是真的吗?
“既然你们待我不义,就不要怪我不仁。”阮柔眼里愈发阴狠。
迅速穿戴整齐的她也跟着离开了酒店。
不过离开前她还是去了酒店后台删了监控记录。
“记住,不管谁问起来,都说昨天晚上的监控坏了。不然……”阮柔眼神警告了监控管理人员。
管理人员也是人精,很快就明白了阮柔的意思。
“不会的,不会的,阮小姐就放心吧。”
温时出了酒店后就打了车。
“小伙子去哪?”
温时看着司机,想起自己太着急还没问江与晚在哪里。于是他给江与晚打了个电话。很快便知道她的地址。
“师傅,去岷江大桥。”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岷江大桥的桥头。这里是郊区,一般只有出城的人才会路过。
而站在桥头的温时突然想起江与晚给她打电话是的语气,很害怕江与晚会想不开,他边个江与晚打电话边跑着找江与晚。
“晚晚,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温时愈发紧张,他是真的害怕江与晚有个三长两短。
很快他就在桥中看到了江与晚。江风吹的她发丝拂过脸颊,江与晚鼻子红红的,眼睛也带着红,像是才哭过,倒是给她添了几分柔弱。
温时看到她,心跳显然漏了一拍。不由庆幸,还好她没事,还好她没有做傻事。
“与晚,”温时轻声念着她的名字,他倒是不忍破坏这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