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车,启动车子开出了别墅区。直朝着警局而去。
“收到钱,我立即放人,否则,你就只能见到一具尸首,反正我是烂命一条。”
周且明挂断了电话,卡号发给了许未渊。
而后看向江与晚奸笑,“你就在这好好的等着你的裙下臣来救你,我先走了。”
周且明迈开步子离去,在他走后,这个厂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有的只是江与晚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试图解开绑在手脚上的绳子,可是绳子绑的太紧了,努力了很久都没有用处。
她只能安分的蜷缩在角落,等待着人来救。
许未渊赶到了警局,找到了崔文。
“崔文,帮忙。”他一路快步走到崔文的办公室门口,气喘吁吁。
崔文迎上他,“出什么事了?”
许未渊把事情和崔文说了,他点点头,“你别急,我这就叫人展开调查。”
“那我能做什么?”许未渊仰着头,十分无助的看着他。
崔文轻笑,“看的出来,你还是很在意江小姐,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别着急,耐心等待,先回家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许未渊闭了闭眼睛,他还是觉得心慌。
崔文覆上他的肩膀拍了拍,“回去吧。”
这样,许未渊才回了家。
进门许母迎上来,“你干嘛去了?”
江与晚的事情,还是不要和家里人提的好,许未渊摇了摇头,“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儿子的情绪不对劲,许母有些奇怪,她便给傅颍川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伯母。”
傅颍川优哉游哉的涂着指甲油,在得知了江与晚被绑架了之后,她心情大好。
“颍川啊,我看未渊好像有点不对劲,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母关切的问。
面对许母,傅颍川将她视为自己人,便实话实说了“
“他心情不好,除非为了江与晚还能为了什么?伯母,江与晚被人绑架了……”
傅颍川装作哀叹了一声。
听言,许母发出一声嗤笑,“一个丧家之犬,谁会绑架她?”
“伯母,江与晚再是丧家犬,也有把她视为明珠的未渊啊。”
经她一提醒,许母立即反应过来,“那这么说,绑票的要和我们未渊要钱?”
傅颍川打量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开口,“可能已经开口了。”
一想到这个,许母就急了,叫嚷起来,“这个江与晚,自己是丧门星也就罢了,还要把祸事带到我许家来!”
许母气愤的挂断了电话,傅颍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挑拨成功。
之后许母冲到了许未渊的房间,“棒棒棒”的敲门。
本来许未渊也睡不着,心里很烦,听到敲门声他烦躁的下床,拉开了门,就见到许母一脸的怒气。
“妈,你怎么了?”许未渊不明所以。
一开口,许母便质问:“那个绑架江与晚的人,是不是朝你要赎金了?”
“我告诉你,就算是江与晚死在那人手里,也和我们没关系,你不准给钱!”
许母环着手臂,命令他。
就在许未渊刚要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忙进房间去拿手机,看到是崔文的号码,连忙接通,“是不是有消息了?”
此时崔文正在医院的走廊内,他顿了顿,“是有消息了,人已经救下了,在市中心第二医院,你过来吧。”
得到消息,他忙不迭奔出了门,看都没看许母一眼。
许母怔在原地,看着许未渊的背影,她这儿子,真是为了江与晚疯魔了。
他开车迅速赶到了医院,在走廊里先见到了崔文。
“她情况怎么样,还好吗?”焦急询问。
崔文手指向病房,“还在睡着,医生说没有大碍。”
“谢谢你。”许未渊道了声谢,抓了下崔文的肩膀,便往病房而去。
进入病房,只有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声,许未渊放缓了脚步,来到床边的椅子坐下。
他轻轻的拉了拉江与晚的手。
江与晚却瞬间惊醒,睁开了眼睛。
因为上次的不愉快,许未渊迅速脱开了她的手,“没事?”语气冷淡。
江与晚坐起来,打量周遭的环境,发觉自己置身在医院,她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医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