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渊,你爱我吗?”傅颍川情迷之间问出这句话。
一句话让许未渊惊醒,这不是江与晚的声音,他努力的看清眼前人,“是你!”
见到是傅颍川,他满脸愤怒,随即从她身上移开。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迷药。
妄想用这种手段来牵制自己,真是不要脸啊。
傅颍川满脸涨红,“未渊,我……”
随即,许未渊一个巴掌便拍到了她的脸上,“你给我滚出去!”
一个巴掌,让傅颍川如堕冰窟,她捂住侧脸,又羞又臊的跑了出去。
而餐厅。
许母和傅家两位正在谈论,“你说,颍川要是真的和未渊发生了关系,未渊会不会对她心软一些。”傅母看向楼上,刻意压低声音。
“只盼着颍川能怀上我们未渊的孩子,有了孩子就什么都好说了。”许母向傅母投去目光。
就在这时,傅颍川踩着细高跟“蹬蹬蹬”的,哭着跑了下来。
几人见此,纷纷变了脸色。
许母紧张的奔到傅颍川面前,“怎么了?”
这种事,傅颍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摇摇头,一个字没说,哭着便跑出了大门。
见此,傅父和傅母紧追了出去。
看这情况,是没能如愿了,反而被许未渊识破了。许母呆坐在原位,她现在在想,之后该怎么面对儿子。
好不容易把他求回来,被他知道了自己是联合傅家人算计他,关系不就越来越僵了嘛、
她就这么呆愣愣的坐在餐厅,也不敢到楼上去看许未渊。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许未渊缓了过来,他从房间出来。
许母见到他,从座位怔怔的站起来,但是却不敢和他靠近,“未渊,你,你还好吗?”
对别人串通,给自己的儿子下药,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许未渊没有给她一个眼神,直接出了家门。
因为东郊的项目在施工,许未渊只想清净,便当夜赶去了。
一连两个月,他都留在东郊。
宋秘书陪在他身边,在施工地做巡查工作。
许未渊在和她交代注意事项的时候,她偶然一偏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小姐?”宋秘怔怔出声。
许未渊手里捧着文件夹,正在翻阅,听她出了声,茫然的抬起眼睛,看到一个和江与晚身影及其相似的女人在不远处走过。
他手中的文件夹掉落在地,眼睛直直的朝着那个方向。
“晚晚……”他喃喃。
接着他便疯了一般的追了上去,可当他跑到岔路口,那个人早已不见了。
他气喘吁吁,四下看去,再找不到那抹身影。
宋秘书紧追上来,“许总,那个人虽然和江小姐很像……”
可是想来,那也不会是江与晚吧,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宋秘劝道:
“但是,那怎么可能是呢……”
许未渊眼中的光一瞬黯淡下来,是啊,怎么可能是她呢……
她早已葬身大海,尸骨无存了。
许未渊无力的闭了闭眼睛。
大概是想她想疯了吧,随便一个人都能认错。
他苦笑,也没再多想,又和宋秘书回到了工地。
而江与晚回到了住处,进门便直奔着沙发而去,身子越来越沉重了,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她能够感受到孩子每天都在长大。
她坐在沙发上,抚着微微拢起的肚子,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孕育一个小生命的过程是甜蜜而幸福的,江与晚现在每天都在想,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呆在自己身边会是什么感觉。
她无比的期盼这个孩子的降生。
没有了妈妈,孩子是她唯一的指望。
而傅家。
自从许未渊提出了退婚之后,傅颍川算计不成,反被识破羞辱之后,就十分颓丧。
她整天闷在房间里,不和外界接触。
傅母见女儿这样,来到她房间,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劝道:“女儿,你这样下去不行的。”
可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许未渊连个好脸色都不会给她,她已经丧失了信心。
她苦笑,“我还能怎么办,我本以为没有了江与晚,他会接受我,可是没了那个女人,他变本加厉。”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