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颍川无奈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在,东郊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他还是不回去。”
许母沉沉气,“你把电话给他。”
她将手机递给许未渊。
许未渊拿过,入耳便是许母哭哭啼啼的声音,“未渊,你真要和妈决裂吗?”
听到这些声音就心烦,许未渊没做声。
“妈很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啊。”许母话语里满是哀求。
现在,许母说什么,许未渊都觉得虚假,他一想上一次,许母把自己骗回家,联合傅家人给自己下药的事情,就满心的火气。
他故意答应,“可以啊。”
“真的?未渊,你同意了!”许母兴奋的,声调都变高了。
她还以为儿子想通了,不打算再和家里冷战了。
只听他冷哼一声,“可以啊,让我和傅颍川退婚,我就回去。”
这话一出口,许母默住了,顿了好久才出声,“你还是要和颍川退婚吗?”
“我不妨告诉你,从最开始,我和傅颍川也只是协议,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一旁的傅颍川瞬间冰冻了,他竟然把这些事和家里人说了。
许母听这话也愣了,她愣了好久,“也就是说,你和颍川一起,在骗我们……”
“是。”许未渊没心思再废话,答应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交回到傅颍川手里,转身走了。
傅颍川看着他的背影,气愤的把手机给砸了,顿时手机四分五裂。
“许未渊,真有你的。”她恨得牙根痒痒。
而许未渊回到了酒店,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点燃了一根烟。
这个世界仿佛都与他无关了,不想要父母,不想要社交,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原来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而过了几天,宋秘书的手下,发现了温时经常来东郊的一处公寓,便给宋秘书传回了消息,“好,我知道了。”
她火速开车赶去了东郊,找到许未渊来到那处公寓楼下。
却正好遇到温时带着江与晚下楼。
在看到江与晚的一瞬间,许未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呼吸急促起来,“那是,那是……”
两人在车里,透过车窗,宋秘书也看到了江与晚。
“真的是江小姐……”
许未渊才下车,温时已经开车带着江与晚驶离。
她竟然还活着,竟然还活着……
许未渊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温时载着江与晚去往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在医生办公室,医生微笑,“孩子一切都好,注意补充营养,瞧你太瘦了,都四个月了,肚子应该比这要大一些的。”
江与晚在听到医生说孩子很好,笑意便浮上了脸。
“谢谢你医生。”她微微垂头致谢。
医生看向温时,“你就是她的丈夫吧,平时多注意她的饮食和休息。”
听言,两人尴尬了,对视一眼,但是也没有解释。
离开医院,温时送她回到了公寓。
因为天色不早了,江与晚便没有请温时上去,“师哥,谢谢你带我去医院,我很累了,就回去休息了。”
“恩,好,你回去吧。”温时对她微笑。
她下了车,迎面许未渊就走了过来。
路灯下,两人立在一起。
许未渊在见到她一瞬间,眼中便蓄起了泪,“晚晚……”
呵,晚晚!江与晚厌恶的看着他。
许未渊慢慢朝她移步,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展露在脸上。
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晚晚,晚晚……”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可江与晚却没有回应,不推开也不回复他的拥抱,直挺挺的站着。
许久,许未渊才将她放开,“晚晚,你没事我太高兴了。”他激动地拉着她的双手。
可却听她轻嗤了一声,“我死……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听言,许未渊呆愣愣的将她的手放开了。
“那天,我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是想救你,晚晚,希望你能够理解……”他慌张的解释,他很怕江与晚会因为这个而恨上他。
她仍然不为所动,“是吗?”轻蔑的挑眼看他。
那目光让许未渊心惧,“是真的,我只是想让周且明放弃害你……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