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傅母惊愕,她推开傅颍川的身子,仔细询问,“江与晚她不是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了吗?许未渊连葬礼都给她办过了,她没死?”
傅颍川无奈的摇头,“我见到她了,未渊现在一门心思的扑在她身上,连句话都不好好和我说。”
这个贱女人!傅母在心中暗骂。
“你别着急,明天妈去找她,让她赶快滚!”傅母眼中闪过凶狠的光。
隔天,傅母便去找上了江与晚。
她立在江与晚的家门外,“棒棒棒”的敲门。
本来江与晚在睡中,被这剧烈的敲门声惊醒,连忙到了门口,还以为又是许未渊,结果透过猫眼,看到了傅母的脸。
怎么她又找上门来?江与晚心慌不已。
听着剧烈的敲门声,她心里发怵,连忙给温时打去了电话。
她躲在卧室,电话很快被接通,“师哥……”
听她语气慌慌张张的,温时立即问:“怎么了吗?”
“傅伯母,傅伯母她找上门来了,在砸门,我好怕……”她声音都在颤抖。
听言,温时立即奔出了门去,“你别怕,等着我,我这就去找你。”
不过二十分钟,温时便开车赶来。
当他到了的时候,傅母敲门敲的累了,正坐在门口缓气。
温时来到她面前,“你就是傅伯母吧。”
傅母从来没有见过温时,听他这么称呼自己,愣了一愣,“你是?”
“伯母您好,我叫温时。”他平声告知。
倒是听傅颍川提过一嘴,这个温时是江与晚的追求者,那么,他是来找江与晚的喽?
“我来找江与晚的,她是住这户吧。”傅母冷着脸。
温时点点头,“她是住这里,请问傅伯母找她做什么?”
傅母环起手臂,翻了翻眼睛,“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还阴魂不散的缠着许未渊,搞得我女儿那么伤心。”
“伯母,你是来赶她走的吗?”温时听这话脸色不悦,蹙起眉。
“我是请她走。”傅母别过脸去。
温时沉沉气,“是许未渊纠缠她,不是她纠缠许未渊,你要是想问责,就去找许未渊,把他说通了,让他别再来纠缠。”
“要不是她勾引,未渊会纠缠她?你也把未渊说的太贱了吧。”傅母仰着脸,用鼻孔朝着他。
真是可笑啊,一个被纠缠的人,被说成是勾引。
和她讲道理讲不通,温时摆摆手,“伯母,你快点走吧。”
“我不走,今天见不到江与晚,我不会走的,我非要给我女儿讨回这个公道来!”傅母高声叫喝。
江与晚在门里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心里酸楚难受。
她最终还是打开了门,朝着傅母一笑,“伯母,请进吧。”
见到她,傅母鼻子一哼,“哟,这不是在家吗?刚才都是在躲着我呢?”
“伯母您请进,有什么话进来说。”江与晚仍然保持着笑容和礼貌。
傅母翻了翻白眼,便走了进去,进门的时候还撞了下江与晚的肩膀。
她只有忍耐着。
傅母也不见外,直接到沙发坐下了,她恭恭敬敬的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
而后坐到她身边,“伯母,你别急,我没有想介入到傅小姐和许未渊之间,我很快就离开了。”
傅母听她的话,有些不相信,“你说你很快就离开?”挑着眼看她。
“恩,很快了,我师哥在帮我打点。”她笑着看了看温时。
而温时却没有好脸色,傅母这种拿鼻孔看人的行为,让他很不舒服,偏偏江与晚还这么好脾气,和人家解释。
江与晚面带着浅淡的笑容,面对着傅母,“伯母,很快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被她恭敬的对待,倒是让傅母无所适从,她眼神犹疑,默了一阵子才说话,“你要言而有信,不然我有办法让你在这座城市消失。”
这里已经没有让自己留恋的了,只有想让自己逃离的人。
她对谁都没有怨气,都死过一次了,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她平和的答应,仍然面带笑容。
傅母仿佛得胜了一般,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你已经说了,我就不难为你,赶快离开。”
她说完便站起身来,直朝着外面去。
江与晚还是耐着性子送她到门口,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