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也乖乖点头,等她好了,她一定要吃很多很多!
“你在这干嘛?”
一道声音打破了现有的安宁。
江与晚不忍皱眉,“你来干什么?”她攥紧拳头要赶人。
许未渊就任由她朝自己扑来,“涵涵食物中毒,我作为父亲难道不能来看看吗?”
父亲?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
江与晚想到他以前的种种作为,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发作,举起手便要挥向他。
许未渊甘愿挨打,但是有一个外人就没必要在这了吧?他抓住江与晚纤细的手腕,“这就属于我们的家事了,我觉得无关人员可以离开了,你觉得呢?”
孩子都是他许未渊的,谁是这个无关人员很明白了吧?
温时当然知道是在点自己,但是他绝不会再放过任何一个在江与晚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家事?据我所知,晚晚还是单身吧?”
他故意咬重了晚晚两个字。
“她有我的孩子,而你…”许未渊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什么都没有,还敢和他争?
温时一没地位二没孩子,自然就成了无关人员。
江与晚撒开他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许总,你听到了吗?”温时忽然有些得意。
许未渊耸了耸肩,“关于涵涵的你也不想知道吗?如果这你都不想知道的话,那我可以马上离开。”
这就是江与晚的软肋,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他走?
纠结不过三秒,江与晚做出了选择,“抱歉,师兄…”
温时早就猜到了答案,点点头,“好。”随即退出了病房。
但许未渊并没有选择马上开口解答。
他走向涵涵。
涵涵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只有天知道,他看到涵涵满脸无生气已经口吐白沫的样子的时候,有多害怕,有多担心。
涵涵一时不知道该叫他漂亮叔叔还是爸爸了…
她呆萌地眨巴着眼睛。
许未渊不着急她改口的事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他想,总是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的,他需要的不是他们马上改口,而是发自内心地认同他这个父亲。
江与晚有些等不及了,“你快点说啊,不是要说关于涵涵的事情吗?”
许未渊脸上尽是惭愧之色,“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已经把傅颍川送去警局了。”
江与晚头一回感觉到,他作恶多端,终于做对了一件好事!
“宋秘书呢?”江与晚仍不肯放过,糕点是宋秘书送来的,她也难逃罪责吧。
作为一个母亲,这是江与晚的本能反应。
对于宋秘,许未渊也有做深思熟虑。
“她在我身边很多年了,再说这次只是她的疏忽……”许未渊说完心虚的舔了下嘴唇。
这么一说,倒是没这么为难宋秘。
江与晚沉了沉气,没再多说其他。
许未渊接了一通电话,说公司有事,便离开了。
在涵涵住院这段时间,温时也来得很勤快,经常一来就待很长一段时间。
“师哥,谢谢你啊,对我们这么关照,经常来看我们。”江与晚还有点不是很好意思呢。
实在是太麻烦温时了,而且温时其实也是个大忙人,工作上经常忙这忙那,还要出差,就这样他还要抽出时间来看看她,说要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江与晚倒是觉得,他帮的实在是太多了。
温时倒没有不好意思,“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孩多不方便,能帮你一点是一点嘛。”
他很自然地觉得这是自己要做的,就是现在不做,以后也是要做的,不如从现在开始一步步上手。
江与晚纠结再三,还是把话说的委婉了一些,“师哥,我很谢谢你,但是看你这样在我这里费心,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算是很委婉的拒绝,温时倒水的动作一滞,他知道,他一直都猜得到许未渊在她心里的地位,但是他不愿意放弃,哪怕是一点点希望,他也不愿意放过。
他听出了江与晚话里的拒绝,心里一阵发凉,但很快脸上又是笑意,“没事的,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也:()被虐后,我成了许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