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许未渊就对温时发起了脾气,“温时,你护不住她吗?你有什么用!”
许未渊大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他。
“那是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我一个人有什么办法。”温时颓然的垂下了眼睛。
所以,这就是理由?
他护不住江与晚,这就是理由。
许未渊冷哼,“你倒是会找借口。”
他说是借口就是借口吧,温时不想辩驳,毕竟江与晚和孩子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劫走的。
温时就坐在许未渊的办公室等消息,同时他也通知了李特助帮忙一起寻找。
许未渊也无心工作了,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一个是他深爱的人,其余两个是他的亲生子,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大约三个小时,宋秘书和李特助两边都没有传回来消息,倒是傅母打来了电话。
许未渊看着手机屏幕上她的号码,隐隐觉得和这件事有关系,便直接接通:
“未渊啊。”傅母立在废旧仓库内,旁边是被五花大绑的江与晚和两个孩子,她沉声开口,“你把颍川从警局弄出来,我就还你江与晚和两个孩子。”
她一开口,果然是和这件事有关系。
“傅伯母,是你做的?”许未渊额角跳了跳。
这傅家人行事如出一辙,都是又阴又狠。
“是我做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出此下册,你是为了你的女儿,我也是为了我的女儿,理解一下吧。”傅母声调低沉。
“现在人在我的手上,可由不得你,今天,我就要见到我的女儿回到家里来,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傅母斜过眼,看向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孩子。
她过去,撕开了涵涵嘴上的胶带,“和他说句话。”
涵涵瘪瘪嘴就哭了出来,“爸……漂亮叔叔,救我们。”
她这一声爸爸险些叫出了口。
许未渊听到女儿的声音,只有妥协了,“好,我这就去警局,把傅颍川带出来,是不是让她回到家,你就能放过江与晚和孩子。”
“自然,我说到做到。”傅母语气平静。
而后许未渊便和温时一同赶去了警局,来到拘留室。
傅颍川被关了几天,精气神都没了,她呆坐在木板床上,环抱着双膝,已经心如死灰。
“傅颍川。”许未渊朝着她叫了声。
她怔怔的转过头去,看到他来,苦笑,“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傅颍川知道,这次自己罪责难逃了,投毒谋杀,这是多大的罪名,那孩子没出事,被救回来了,自己的罪应该会被判的轻一些,可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你走吧。”许未渊声调平平。
傅颍川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接着便看到狱警打开了拘留室的门,她从木板床上站起来,但是却不敢迈出一步。
“快走,回你家里去。”许未渊催促道。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意思是,他要放过自己吗?
可为什么呢?自己要害死他的孩子,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门敞开,许未渊和温时之后就先离开了。
而傅颍川走出拘留室,马上赶回了家里。
管家见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先将她迎进了门,“小姐,快进来。”
“管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傅颍川坐到沙发,便询问起了情况。
管家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
傅颍川听了之后,心绪复杂,低垂下眼眸,“那妈妈她,没事吧。”
都怪自己,要她老人家操心了,她心里很自责。
“没事没事,夫人她就是担心小姐。”管家将热牛奶递给她,“小姐喝过牛奶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恩。”傅颍川点了点头。
能回到家真好,她没想到妈妈竟然是用这种方式将自己换回来。
不然,只怕自己要坐几年的牢。
她洗过澡,躺到了床上,便给傅母打去了电话,“妈妈,我已经回到家了。”
傅母还在废旧的仓库等待许未渊的消息,结果许未渊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反倒是女儿的电话来了。
她急忙问:“颍川,你还好吗?”
“挺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妈,对不起要你担心了。”
“这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