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目光看向女孩的妈咪,“身为一个大人,你就给孩子讲这些?”
“老师,我希望你们必须给予我们一个交待。涵涵平白无故地被冤枉。”
“难道我孩子说的不对吗?她就是没有爸爸!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说完她又看向一脸为难的老师,“老师!我觉得像这样品行不端的学生可不能收进幼儿园,简直就是耻辱!”
“谁说她没有爸爸!”
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办公室内炸响。
身形高大的男人身着藏蓝色正装,一双宛若寒潭的风目沉沉地看向刚才开口的女人身上,眼内发射出来的寒意,令人心底发慌。
“我是她的爸爸。”
许未渊迈开长腿走过来,低头俯视着女人,无形中就释放出强大的压迫感。
“你…你谁啊。”
女人被许未渊的强大气场震慑到,张着嘴结结巴巴地说道。
许未渊眼神凌厉,眸内没有任何温度,“我是涵涵的爸爸。”
“怎么回事?”
许未渊正眼含着审视的意味,眼底好似没有情绪翻滚,让人看不透。
幼儿园老师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她吞了口口水,给许未渊简单说了发生什么事情。
许未渊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来见江与晚一面,没想到来幼儿园的路上就看见江与晚的车。
他见江与晚走进幼儿园许久也不出来,感觉可能两个孩子有事情发生。
他没有耽搁就往这赶来,没想到刚刚到门口就听见对涵涵的满怀恶意的话。
谁说涵涵没有爸爸,真当他是死的吗?!
江与晚有些意外许未渊来了。
他挡在她和涵涵的面前,又从她手里接过发卡,“这个是我给涵涵私人定制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件。”
他面色冷凝,他的身上还是带着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你确定是我女儿拿了你女儿的东西?”
许未渊黑沉的眸内带着逼视的感觉。
“你说私人定制就是私人定制?你不怕说大话闪掉自己的牙。”
即使她内心觉得对面这个有种何时何地都能操控全局的男人说的话,并不像假的,但还是嘴硬道。
她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她旁边的小女孩就扯了扯她的衣服,“妈咪。”
她低头看见她的神色,就彻底明白。
其他人又不傻,自然明白说假话的就是这个污蔑涵涵的女孩。
她狠狠瞪了一眼女儿,脸色变得铁青。
居然跟她撒谎了!
她还在犹豫怎么说,手机铃声响起。
她眼帘一低垂,心里萌生一个想法。
她干笑几声就准备拉着孩子的手离开,“她爸爸来接我们了。你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是我们误会吧。”
“都是小孩子开个小玩笑很正常嘛。”
开玩笑?
江与晚冷冷地瞥向女人,她可不觉得这个人刚才是在跟她开玩笑!
言语伤人六月寒。
涵涵还是个小孩子就要听她的恶言相对!
“道歉。”
江与晚紧紧绷着脸。
女人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涵涵妈咪,就是一场误会。”
站在一旁的老师突然帮腔道。
江与晚皱起眉头。
刚才涵涵被说得委屈成那样,她也没有出声维护。
她只是叫这个女人道歉,她就急急忙忙地开口。
她真的要考虑考虑让不让两个孩子再在这个幼儿园待下去了。
“道歉。”
江与晚没有接话,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涵涵,对不起。”
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小女孩,垂下自己的脑袋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把发卡都丢了,我怕妈咪发现说我,就说是你拿走我的发卡。”
“对不起,涵涵。”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说道。
“我不应该撒谎的,可是我很怕妈咪会说我。”
小女孩抽了抽自己的鼻子,鼻尖泛着红。
她说完还偷偷撇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气的脸色通红的女人。
涵涵依旧鼓着自己的脸蛋,像一只小包子。
她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江与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