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而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许未渊微微收敛了心神,平复了内心萌发的异样情绪。
许未渊看向江与晚,认真地说:“抱歉。”
“没…没事。”
江与晚没有耽搁,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搀扶着许未渊坐到沙发上。
许未渊理了理衣服,喉结轻滚,发出一声干涩的咳嗽。
江与晚把手放在脸颊上贴了贴,也坐在沙发上。
她双腿叠在一起,玉足微翘,她的指尖又刚好划过许未渊亲吻的那处地方。
江与晚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把腿放下来,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面。
“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先去睡吧。”
江与晚从来没有觉得,说出这句话能这么烫口。
她现在尴尬到希望能够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许未渊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说话。
沉默了半晌,许未渊开口道:“对不起。”
“啊?”
江与晚愣住了。
对面的男人手扶着拐杖站起来,“我先去睡了。”
江与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愣住。
刚刚,他居然又再跟她道歉吗?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许未渊吗?
江与晚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出了客厅,往卧室的房间走过去
她裹紧身上披着的外套,往阳台的方向走过去。
她站在窗边,心烦意乱的望向远方。
刚刚那个吻,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脚背上还残留着他的触感,江与晚的心中有些微沉。
卧室内,许未渊刚关上门,眼中掠过一丝凌乱。
他扶着拐杖的手紧握成拳,唇瓣紧抿成一线。
半晌过后,他才平复好情绪,单手系上睡衣的纽扣。
卧室内的他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暗,却透过灯光看得出他动作的优雅。
许未渊走到床边躺下,又拉开被子。
他用手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受伤的腿。
他想抬手枕在颈后,手腕处的伤口被撕扯到。
他轻“嘶”一口。
又换另一手完成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微微仰头,闭上眼睛。
刚刚那个吻,的确是他没控制住自己才亲上去的。
并不是意外。
:()被虐后,我成了许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