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和许未渊的握手,扭过身拍了拍江与晚的肩膀说道:“与晚,叔叔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江与晚听到这句话,怎么不知道孙杨根本没有把她的这句话听进去。
果然,她听见了孙杨的下一句话,“但是,许未渊住在家里确实不太合适。但是你们也算得上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终归是不太好的。”
孙杨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担忧。
江与晚知道孙杨的担忧是什么,心底缓缓淌过暖流,她把声音放软,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孙杨。
“孙叔叔,你放心啦,我们没有住在一起。而且还有涵涵和知意在的啊。”
孙杨听了江与晚的话,脸上的担忧并没有减少太多。
与晚现在爸爸已经去世妈妈现在又在疗养着。
他现在也算的上是与晚的长辈,自然是要为她着想的。
要是与晚那个时候有长辈在身边,又怎么会未婚生子。
虽然两个孩子冰雪聪明,但她一个女人养着两个孩子终归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这孙杨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江与晚的头。
“与晚,我知道你善良、热心肠。但是你们孤男寡女……”
江与晚知道孙杨的担忧,但是听见他又是揪着“孤男寡女”不放,她赶紧打断孙杨的话。
“孙叔叔,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向你解释吗?我们真的没有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孙杨听出江与晚这一串反驳中语气有些急躁,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
于是他停下了劝说,换了个话题,他脸上的戏谑表情转化为担忧地说道:“晚晚,我这次过来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会成这副模样。”
说完,孙杨还把视线投放到端坐在一旁的许未渊身上。
男人虽然一直拿着杂志,但是自己早就发现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翻过页了,明显是他也在听自己和与晚的谈话。
孙杨瞥了一眼许未渊,看见他脸上终于不是冰山模样,而是带着一丝焦急,好像是在担忧与晚听见他说的话而赶自己走。
他怎么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被虐后,我成了许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