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晚把接下来的事交给张主管后,便打计程车离开了夜总会。
而许未渊也跟着她离开,车就跟在她所坐的计程车后面几百米远的地方。
“许总,我们需要绕道,要不然赶不到太太面前。”
到时候,许未渊就会暴露他出去的事。
但是当他听见下属的称呼,许未渊的嘴角勾起笑容
他盯着前面江与晚那辆计程车几秒后,回答,“留一辆车跟着她。”
“是。”秘书点头,然后把对讲机拿出来,安排一辆车,继续跟着江与晚所坐的那辆计程车
而江与晚一点都不知道,许未渊在跟着她。
她靠坐在计程车上,想起刚才看到了皮泽那凄惨的样子,莫欢欢肯定是非常的生气,不然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她终归是一株菟丝花,能给皮泽致命一击的将会是那株霸王花。
车子很快就抵达江长小区门口,江与晚一边哼歌一边付车资,下车往院单元楼走过去
结果,她发现屋子里一片通亮。
刚走进大厅,便看到了许未渊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个杯子。
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看到是江与晚,他微微地挑了挑眉,然后把杯子给放在了茶几上。
“回来了?”
许未渊此时的语气非常的平静,就好像,她是去外面散步一圈回来。
然而,江与晚看看他这幅模样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她讪讪一笑,“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一直陪着她在夜总会的许未渊,脸不带红气不带喘地说谎,“刚刚结束一个线上会议。”
“这样啊,呵呵,那你还挺辛苦。”江与晚干笑两声,然后道:“你饿不饿啊,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
许未渊可是很清楚,这一夜江与晚是有多么的忙碌,他可舍不得让她再辛苦地给自己做夜宵了。
他摇头,“不饿。”
江与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有些饿,我自己做一些。”
她还没准备走向厨房就听见许未渊的声音,“厨房有。”
瞬即,江与晚惊讶的“呀”了一声,朝着厨房看过去,上面果然放着一个保温盒。
“那你渴不渴?”她又问。
许未渊看一眼自己面前茶几上刚放下去的那杯热水,端了起来,“你渴吗?”
说真的,江与晚有点渴了,她的眼睛盯着许未渊手上的杯子。
他端给她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专门给她到的水吗。
许未渊似乎看出了江与晚的想法,他回答,“我刚倒的。”
她伸手从许未渊的手上,把水给接了过去,然后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没事,你早点睡。”许未渊说完这句话,便往卧室移动回去。
做戏要做全,既然他是工作到半夜,那现在应该返回去继续工作了。
目送着许未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江与晚紧绷的心,才放了下来。
然后重新恢复,心情依旧是愉悦哼起歌来,她已经期待明天皮泽的反应了。
她却不知道,在楼梯拐弯的哪里,许未渊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听着她哼歌。
看来今晚这件事,真的让她很高兴啊,竟然都唱歌了。
那绝对是和江家的事情有关!
江与晚这边是非常的高兴,那边另外有人,就十分的憋屈了。
这个人就是被江与晚给设计、利用的皮泽。
张主管按照江与晚说的,把皮泽给送到了医院。
皮泽很快便醒过来了,醒来后,发现全身都疼,而且自己在医院里,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然后,张主管出现在了他的病房里。
“你好,我是夜总会的主管,张佳。”
皮泽听到张主管的介绍,先是一愣,然后立即恭敬地道:“张主管好。”
张主管眼底闪过一道光,道:“皮先生是吧?不知道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皮泽电光闪石间有记忆传来,妈的,他这是着了江与晚那个小贱人的道了。
他沉下脸给江与晚拨打电话过去。
坐在家中已经恭候皮泽多时的江与晚,终于等到皮泽的电话。
她刚刚接通皮泽的电话,她就收到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怎么?你不说话了,心虚吗!”
皮泽的话喋喋不休,听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