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丫头,你还真是有意思。谁说不要收你为徒地这么好的苗子,怎么会轻易放手呢?”李松雪笑眯眯地说道,“你母亲都能把你教育成这样一定不是像网上传言一般。”
“谢谢你,李先生。”江与晚上前鞠躬。
等江与晚带着涵涵离开后,收到温时的电话,江与晚滑动接听后,神色一变。
挂断电话后,江与晚亲了亲涵涵的脸颊,妈妈带你去一个地方。
涵涵重重地点头,“妈咪,那知意呢?”
闻言,江与晚莞尔,“放心,妈咪肯定不会让知意自己一个人的吻,刚才妈咪过来的时候,你青青姨姨在家呢。”
“哦。”涵涵重重地点头,又突然贴着江与晚的胳膊说道:“妈咪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涵涵都觉得妈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
听着涵涵的画,江与晚的眼眶有些湿润,把投放在她的头顶上江与晚喃喃道,“好孩子。”
现在不是母女温存的时候,江与晚带着涵涵去跟温时汇合。
“卢满应该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才打到我这里。”温时看见江与晚的车,一边上车一边解释。
“他又说我们要去哪里么?”江与晚语气急切。
温时伸出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不要着急,手机导航发你了。”
不敢有丝毫耽搁,江与晚踩着油门而去。
抵达目的地时,江与晚的有些惊讶,是一处荒废已久的寺庙。
虽然看得出时代久远,但是并不破乱反呗打理地井井有条。
踏入寺庙,江与晚的惊讶更甚。
阳光透过琉璃瓦,洒在布满青苔的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新鲜草木的香气。
然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寺庙中的和尚。
他们的衣服,不再是单调的灰色,而是换成了五颜六色的僧袍,每个人的颜色都不同,就如同彩虹落入了人间。
他们的头发,不再是光头,而是留得长长的,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如诗如画。
他们井井有条的打理着寺庙,不紧不慢,不争不抢,令人深处其中便觉得心安。
看见江与晚和温时,他们行了一礼,接着便自顾自的继续手头的工作。
涵涵则是跟着和尚们一起行礼。
“这是什么情况?”江与晚秀丽的眉头皱起,一脸疑惑。
温时拍拍江与晚肩膀向后看去,顺着他的视线,江与晚看过去只见一位穿着白色灯泡的和尚,笑眯眯的看向这里。
白衣和尚跟卢满生的有些相似,江与晚快步上前。
一面对父亲的相关事情她就会变得很容易失去理智。
“您是卢吉先生?”江与晚上前行礼问道。
“老衲是也不是,往事已成云烟,如今发号圆长。”圆长不紧不慢地说着。
江与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圆长大师寻我所为何事?”
“只求心安也哉。”
江与晚侧身等着他的下文,却久久没有后话。
温时看向江与晚,示意她跟着圆长。
江与晚迈步跟在圆长身后,二人绕着后院走了一圈,她仿佛听见风里夹杂着圆长口中的经文。
念叨的什么,江与晚一句也没听懂。
后院直通前院,一路上不少和尚双手合十向圆长问好,圆长则笑眯眯的点头示意。
“施主,你若愿意一月后再来。”
听见圆长的话,江与晚按耐不住,语速又高又快,“卢…圆长大师,你如若知道一些什么,请直接告诉我吧。”她的语气带着恳求的语气。
可是圆长不再开口而是离开,江与晚想追上去却被寺庙的几个武僧拦住。
等到两人从寺庙出来后,江与晚踢着路边上的石子儿,“师兄,这个卢吉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一些什么,却要跟我卖关子。”
温时拍拍江与晚的肩膀,安慰到,“就算他现在给你,但是现在凭借我们现在的证据还不能一下扳倒傅家,你先别急…”
闻言,江与晚点头说道:“师兄,你一说到傅家…他们最近行事有些奇怪。”
听见江与晚的话,温时挑眉说道:“嗯?”
“根据公司登记信息,他们好像撤走好几个分公司的投资…”江与晚抿唇思考片刻后又说“而且并不是因为收益问题,我怀疑是他们本部出现什么问题了。”
温时点头肯定道:“你想的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