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泛起鱼肚白。
因为客厅离着江与晚的卧室很近,许未渊动作很地手磨一杯咖啡,端着咖啡杯,站在阳台前望向不远处的初升起的太阳。
许未渊想,再等一会,可以去楼下给江与晚买一些早点。
洗完澡以后,许未渊抬头看了一眼表,刚七点钟。
房间内没有一点声音,江与晚大约还没有醒。
他抬脚去厨房熬制醒酒汤,就拿着笔记本回书房办公,将眼镜摘掉以后,他按了按眉心。
再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十点。
许未渊的薄唇微抿,在心底想道,晚晚应该醒了。
他先去洗了洗手后又走向厨房,加热醒酒汤。
许未渊站在她房间门口,房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犹豫一瞬,轻轻叩响房门。
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呢喃声,许未渊背倚靠在墙壁上,声音低沉,“晚晚,你醒了?”
下一秒,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
“嗯。你怎么来了?”
许未渊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屋内换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
隔着房门,他仿佛能看见她曼妙的身姿,在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馨香。
许未渊的指尖微微蜷缩,喉咙上下滚动几个来回,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醒酒汤我熬好了,你自己盛着喝。我们等会一起下去吃饭。”
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想跟着江与晚一起吃早饭。
说完,他不自觉地翘起唇角。
江与晚闻言,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好。”
看着江与晚实打实的喝完一杯醒酒汤,许未渊满意的点头说道,“你先去洗漱,等会儿我们一起下去。”
很快,江与晚从浴室出来,裹着宽大的浴袍,浑身透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她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脸颊透着淡淡的红晕,看向坐在沙发上矜贵的男人,“你不用上班的吗?”
他深邃的眼眸泛着丝丝柔光,又指了指摆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在你醒之前,我一直在处理文件”
是,倒是她忘记了,像许未渊这样的工作狂可以随时随地办公,而且就算他部打卡考勤也没人敢说什么。
江与晚撇撇嘴,走到沙发上坐下,她裹紧身上的浴袍,有些凉意。
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倾身靠近她,宽大的胸膛将她笼罩,“很冷?”
江与晚摇摇头,下意识地错开她的身体跟许未渊拉开距离。
“涵涵和知意呢?”江与晚刚才在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两个孩子。
“你别告诉我,你把他们留在你们家了!”她的声调变高,眼睛微眯。
许未渊看着她紧绷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冷静点,听我说。”他的声音很低沉,“我后来叫陈青青把两个孩子接走了。”
他虽然很想让两个孩子留在许家,但是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惹的晚晚生气。
看向江与晚瑟缩一瞬的肩膀,他扯过浴袍的带子,将她裹得更紧,“裹紧。”
江与晚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露了大半个酥胸,她赶紧裹紧浴袍,脸上烧得厉害。
许未渊满意地勾起唇角,大手想要在她发顶轻轻抚摸,却被凌厉的目光生生阻止,“你去换衣服吧。”
“好。”
两人收拾好后,江与晚跟在许未渊身后,“这个点也不用早饭了,去吃早饭吧。”江与晚抿了抿嘴唇,“我还没有请你吃饭呢,谢谢你。”
如果不是许未渊及时带着白玄石赶到,她险些永远失去她的两个宝贝。
听着江与晚客气疏离的话,许未渊皱起眉头,“他们也是我的孩子,这些我应该做的。”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本来我都没有承担过父亲的责任。”
许未渊的话,让江与晚沉默了下来。
她抬眼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上车。”许未渊替江与晚拉开副驾驶的座位,江与晚犹豫了一下,却自行拉开后座的车门。
许未渊自嘲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并没有说话。
江与晚坐进车里,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她不熟悉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
“抱歉,昨晚忘记开车窗散味儿了。”
虽然不想多管闲事,单手好歹许未渊救过她一命,还是给他一些善意提醒。
“少吸烟。”江与晚淡淡的说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