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也不用禀报母亲,可若是非要给人按上个罪名,便是在公堂之上也得讲究人证物证。”
周氏侧头看向安红韶,冷哼一声,“我同母亲说话,与你何干?怎么,同样是儿媳,你便更亲厚些?”
连母自不愿意让周氏这么说安红韶,只是刚张开嘴,安红韶却先连母出口,“嫂嫂这话说差了,父亲既是看的起我,家中有什么不公事,我总要说上两句的。”
你提母亲,我便提父亲。
“再说了,连家上下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嫂嫂一时情急,乱了分寸,倒也是情有可原。”而后抬了抬手,“将梅姨娘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安红韶说完,婆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都没动静。
连母随即猛的一拍桌子,面上的怒火这就冒了出来。
冬青却是眼疾手快,直接将梅姨娘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妾身冤枉,妾身冤枉。”梅姨娘一得了自由,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扬声为自己辩驳。
若是被定上手脚不干净的罪名,她即便被发卖出去,也寻不得什么正经人家,不定最后只能沦落风尘。
问题是她长的也不好看,人家貌美的,做了风尘女子也好歹不说能过上几日受人追捧的日子,她呢,卖到那种地方也只能接待寻常的人家,不定什么时候就染了病。
死生都难!
“放肆,莫不是觉得,本夫人会冤枉你不成!”周氏陡然抬高了声音,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梅姨娘被吓的缩了脖子,安红韶却在一旁轻笑一声,“嫂嫂这么激动做什么,嫂嫂只管将证据拿出来,甩在这,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何至于,不顾身份的在这喊叫,难不成是因为没有证据吗?
周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似在隐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