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表扬的。”
连琸璧这就已经开始出牙了,下头的人不会让他随意的吃甜。
连琸璧本来小脸上还挂着泪,瞧见蜜饯后,就着泪一边哭一边吃。
安红韶哭笑不得给连琸璧擦眼泪,“好了,没人跟你抢,你吃的慢些。”
瞧瞧这又哭又笑的样子。
等着将孩子哄好了,安红韶将孩子留在自己屋里歇息。
她坐在外屋,难得得空亲手为连琸璧做件春衣穿。
冬青进去看了一眼,给连琸璧将被子盖严实些,“小世子在梦里还砸吧嘴。”
估摸刚才是因为哭的时候,也没尝仔细这蜜饯是什么味道。
安红韶笑着将针线笸箩放下,伸了伸胳膊往里屋瞧了一眼,“我竟没想到,一个个都是有主意的。”
连婧函也是,口齿是伶俐的。
她想故意让杨氏当着她的面进来,估计本就憋着气。
还有春哥儿这小家伙,做的这事也让安红韶惊了,总觉得这才几日,明明之前换个尿布都哭个半天的奶娃娃,今个都想法子会护姐姐了。
一个个的反应,安红韶做梦都梦不到。总觉得,这孩子长大的让她措手不及。
“虎父无犬子,咱们小世子打小就不俗。”冬青却觉得连琸璧今个挺好的,要是寻常的小孩子,估摸只能躲在母亲怀里哭,而小世子这都可以有魄力发难了。
安红韶笑着摇头,“还是要看紧些的,尤其是上位者,不能一股脑的做事,一点都不思量。”
婧函那边,安红韶想着得空了,亲自去听听授课女夫子讲得如何,一定要给连婧函寻个好的。
她生母不在,除了教会课业,更要教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