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而宰相将军的权利不还是在陛下的一句话中?
只不过关宁那片荒凉之地怕是有什么极大的变故,宋国的匪兵聚成一团砸向关宁了?
退回百官之中的裴思危简单回应了周围同僚的恭喜祝贺之词,心中却是否定了宋国匪兵的威胁,让他们小规模骚扰尚可,论军纪和战力,关宁铁骑碾压匪兵毫无压力,那去掉一切不合理的,剩下的一种哪怕是最不愿意相信的,也得防备起来。
那就是龙雀魂魄消散在即,西域佛国无人镇压!怪不得今日朝会没有见到陈子云,原来是陛下派去了锦州,强如陛下也对佛门极为忌惮。
少女将裴宁带到石屋中,这里只有简易的床铺和干粮水囊,并非正真的居所,只是打猎后临时存放野兽皮毛骨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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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中裴宁了解到少女的父亲和哥哥已经在这附近以打猎为生几代人了,不过少女非常向往关宁大城市的生活,无奈只有售卖猎物的时候才有机会去关宁城外摆摊。
少女跟裴宁诉苦说最近常有宋国匪兵流窜到附近,哥哥和父亲已经吓退了他们好几次,还在石屋周围布置了不少陷阱,要不是看到你们穿的是关宁甲胄,我才不会露头呢。
“我叫苦苦”热情的少女倒了碗羊奶和肉干递给裴宁说:“我们打猎的还是很崇尚关宁铁骑的,金戈铁马威风凛凛,大哥这么年轻,一定是关宁铁骑吧?”
裴宁脸上笑容不变,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头一次被小姑娘崇拜,还是蛮开心的,只是这会告诉她自己是关宁伙头兵这小姑娘会不会把肉干和羊奶收回去……”
裴宁尴尬的挠挠头道:“苦苦姑娘,我叫裴宁,但是关宁铁字营的步卒,和骑兵还差了四条腿。”
有些失落的小姑娘随即又活泼回答道:“没事没事,不是骑兵可以以后变成骑兵。”
这时,石屋外围传来一声惨叫,二人闻声走到门口,见到百米外五个穿土灰色布面甲装束的宋国士兵举起手中的盾牌缓慢朝着石屋靠近,居中一名宋国士兵被机关弹出的石头砸破了脑袋,血流如注,裴宁观察这几名宋国士兵,阵型散漫,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连基础训练都未完成的新兵。
主动出击的裴宁十几步便跨越了百米的距离,钢铁般的拳头挨个砸在四名宋国士兵的盾牌上,断线风筝般飞出去的宋国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还剩中间那名头破血流的士卒双股颤颤,腥臊的液体从裆部蔓延到裤脚管,不由自主跪下的士卒仰望着神明般的裴宁,涕泪交加。
裴宁一看此人毫无斗志,心想这厮也是废物一个了,战五渣值得自己出手吗?两声长短不一的哨声让裴宁警觉了起来,那是铁字营的集合军令。
裴宁回头在苦苦崇拜的目光中拿出自己一个月的饷银,买下了石屋中的一些貂皮狼牙虎骨之类的,便匆匆赶往铁字营扎营的地方,临走前跟苦苦挥手告别,说等战事结束便再来看苦苦。
:()三尺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