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被气坏了脑子。如同她生下来就是个下人,小姐也无法决定从谁肚子里爬出来。那些人在背后诋毁。也不怕被雷劈。
好不容易等到小姐爬出来,绿栀赶紧道:“小姐莫气,我把被子暖了暖,您快进去捂着吧。”
薛凌接过里衣道:“不急,刚刚让你找的衣服拿来我换上。”
绿栀瞪大了眼睛:“小姐可是还要去与谁议事,今儿可好晚了,要不睡醒了再去,也好养养精神”。
“不妨事,你给我吧,再去取些脂粉来,替我梳个时兴一点的发髻”。发梢还在滴水,薛凌拿帕子仔细擦着。
绿栀拗不过薛凌,叹了叹气,去收拾了。
薛凌走到铜镜前坐着等。她下午是要穿着那套男装出门的,这会觉得,有些东西,一下子就拆穿了好像没意思啊。越神秘,越吓人。
“小姐的衣裳,多是素色,这艳的,真不好找。就这套襦裙,看着倒还喜庆”
薛凌接过来一瞧,还真称不上艳,就比自己日常穿着深色一些。海棠色晕染的襦裙搭着一件浮云纱外衫,不是她想要的华丽,倒颇有几分仙气。绿栀又挽了个单螺,配一根芙蓉玉簪子,越发显的人娟秀。
站起来走了两圈,薛凌觉得也挺好。就是这袖沿宽大了些,不好使剑,便对着绿栀道:“可有一指宽的布带,长一些,替我寻两条来缝到这袖口。”
“这是何故啊,小姐。”
“你去寻来就是了。”
打发走绿栀,薛凌又坐回铜镜前,看了两眼,觉得自己好像也当得起一声美人。
就不知道不知江闳发现这顾盼生姿的齐三小姐是薛弋寒儿子,脸上是个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