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何况那一档子人里,大多不喜,少见一面是一面。
花儿惊讶的看着薛凌转了回来,又哆嗦着给她端了托盘。薛凌长叹一口气,接了过来端回屋,又去原房间拿了笔墨,一边吃一边描百家姓。琐琐碎碎的事涌上心头,这日子,真是有意思。
待到日头西斜,又有困意上来。瞥了手头东西躺到床上,想了想,过几日,也许可以站到金銮殿上,去看看魏塱究竟是长的什么模样。本是可以早些的,自发现薛璃的那一刻起,就能换了身份站上去,没想到兜兜转转硬是捱到了所谓的大婚之后。
大喜之日,薛凌笑了一声,她由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反正自己又不是真成亲。只是想着自己闹出的这荒唐事,还是忍俊不禁。若是阿爹还在,不知要怎样的数落自己违背纲常。要不是当初为着齐府.....
齐府!薛凌翻身坐起,瞬间睡意全无。昨晚那念头又爬进脑子,永乐公主那疯子能三翻四次找上霍云婉,大概也是找过陈王府数次的。毕竟,自己这个齐三小姐要从陈王府出嫁,永乐定会以为陈王府知道自己在哪。
一个丧母,一个失子,二人相见,大抵是没什么好果子。而齐清猗那个性子,只怕.....薛凌坐在床上,捏着右手腕良久,她并不想去陈王府的。对整个齐府的心绪,说不清道不明,但对齐清猗,总还是有一丁点愧疚在。
人并不会因为愧疚而努力想补偿什么,更多的情况是,因为愧疚而逃避什么。何况,她好像也没什么可疑补偿齐清猗。杀了永乐公主?薛凌忽而打了个寒颤。如果报仇雪恨是一种补偿的话。
魏熠的血,曾涂了自己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