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了几日珍珠米,穿了几日禽兽袍,就当自己真是个人中龙凤啦。”
她笑与魏塱,以袖捂嘴道:“皇帝快与他说说,他是怎么得的今儿个这高位,是怎么落得个今儿这荣华。
再不说道说道,人自个儿都当真啦。哀家哥哥邀请他.......哈哈哈....真是.......瞧这话,皇帝都信了。”
李敬思不解看向皇帝,一脸憨厚老实。魏塱忙站起道:“母后乍闻噩耗,心智有损,速去寝殿歇着吧。”
这回宫人暗卫动作飞快,忙上前就要扶起昭淑太后。可惜的是,无人敢动强。昭淑太后稍经挣扎,便将众人甩开。
又急走两步,抄起先前李敬思丢在地上的宫刀紧握在手。众人一时慌乱,忙窜到魏塱身前,将其牢牢护住,唯恐太后一时想不开。
李敬思好似回过味来,羞的满脸通红,喏喏向着魏塱解释:“陛下,臣.....臣。”
魏塱忙道:“朕对卿家,深信不疑。”
李敬思还是艰难把那句话说完:“臣句句属实。”
昭淑太后晃了两下刀刃,讽道:“好个忠臣圣君,天子既深信不疑,又为何叫哀家自辩。可见是随口戏言,惹人笑尔。”
“陛下。”李敬思喊,像是才想起来,边喊边从血染透的甲衣里掏出个东西,也糊着一层血,双手捧着给魏塱。
他说:“此物要呈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