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省的事后成日冒出毛病来。她是死是活不关紧,连累李敬思折里头,你我全部要跟着填坑。”
说话间恍若真想了一遭,狠道:“这么一想,死了倒是好些。我提醒过她的,既然好话不听,那也怨不得谁。”恐霍云婉不信,又道:“当初我在齐府,本就与她有过节,能不成还是不成的好。”
“哎呀,你也说咱们的事儿她都知晓,哪能就那么容易呢。万一她落个玉石俱焚,咱岂不吃了大亏。我看,她无非想保条小命罢了,拿来换李敬思两三分感激,划算的紧。”
薛凌瞧她明显是打定了主意,偏脸尤有不满,却并未再说。霍云婉喜滋滋逗了她几句,这才说着要散。
薛凌拎了拿牌子,走到屋外,即有宫女来接应,绕山绕水的并未走寻常宫道,不知绕得几个弯,才到另一处角门,壑园马车早在此候着,待得薛凌近了,一小丫鬟迎上来,说是车上备了衣衫,请“姑娘劳累换了罢”。
想是宫女服饰来往到底扎眼,早间来时便罢,给人瞧见了,也还能编排一句进宫当值,这会往李敬思处去,时辰又对不上,被有心人盯着了,着实难办。
她本穿的也不舒适,三两下扯了绦带,索性将发髻也散下来,重新寻常挽在脑后,这才轻快了些。
约莫她是收拾妥当了,丫鬟挑了帘角,确认无误方上车,回身喊了车夫起脚,另说与薛凌车上备了茶水吃食,转头就要拿出来。qqxsnew
薛凌既未说好,也没阻止,只转脸掀了窗帘,走得一段路便看见行人来往。近来放浪的很,分不清自个儿是有意混沌还是真落了下乘,倒是身边人人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又如何呢,涌到她面前,就这么两顿话的功夫,躲也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