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你也需要保护啊。每个人都应该打hpv，万一你跟人家那什么，对方携带呢。”
&esp;&esp;出于某种心理，于纪仟实在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
&esp;&esp;于纪仟说：“我……就不需要了。”
&esp;&esp;曲奇盯着视频，嘴上回他：“什么跟什么……啊，这走位太厉害了！”
&esp;&esp;她是一丁点言外之意都没听出来。于纪仟有些感慨，又觉得无奈，揉一下她的头顶，“你打了就行，我用不着。玩你的吧。”
&esp;&esp;观察室等候的长凳上，两人挨着坐着，各自低头看手机，自在地做着自己的事，画面却莫名的和谐。
&esp;&esp;——
&esp;&esp;打完针，于纪仟带曲奇去吃她一直嚷嚷着馋了的火锅。
&esp;&esp;两人点完菜品，曲奇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esp;&esp;等了很久，服务生小哥终于姗姗来迟——“不好意思，今天人手不够，上菜来迟了……”
&esp;&esp;曲奇和他攀谈起来，“你们店以前不这样啊，今天为什么这么慢，我差点睡着。”
&esp;&esp;服务生小哥正用勺子挖虾滑下进锅：“工资降了，好多同事都走了。”
&esp;&esp;曲奇惊讶道：“降工资？”
&esp;&esp;这家店在周围也算是小网红店，客人并不少。哪怕现在也是，没几个桌位是空的，而且菜品价格偏高，应该挣得很多才是，居然会给员工降工资？
&esp;&esp;服务生小哥“啪叽”扔进锅里一个虾滑，“资本家嘛，就是这么丑陋。”
&esp;&esp;曲奇刚要应声附和，嘴都张了，临时有事又闭上。她眼睛看向对面的500亿美元资本家于纪仟。
&esp;&esp;于纪仟好笑地看着她。
&esp;&esp;服务生小哥还在输出：“让资本家掏点钱，真是难死了。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资本家都应该被挂在城墙上！”
&esp;&esp;小哥把虾滑都下完，资本家也骂完，施施然离开了他们这桌。
&esp;&esp;曲奇头低到最低，肩膀颤抖个不停。
&esp;&esp;给她夹了点鱼，于纪仟说：“想笑就笑。”
&esp;&esp;瞬间，曲奇爆笑出声。
&esp;&esp;笑完，曲奇揉着自己酸疼的肚子，解释说：“那个，不是笑你啊。”
&esp;&esp;于纪仟看着她笑，半晌，扬眉：“你也觉得我是资本家？”
&esp;&esp;曲奇反倒疑惑：“你难道不是？”
&esp;&esp;火锅店暗黄的灯光下，曲奇悠哉悠哉地吃着他给她夹的鱼。
&esp;&esp;于纪仟觉得，有些事，或许有必要跟她说明。
&esp;&esp;“临水小区那套房子，其实以前被我卖过。”他忽然说。
&esp;&esp;临水小区有一套于纪仟父母给他买的房子，在他小时候就买给他了，也不值什么钱。曲奇当然知道，但没想到，居然被他卖掉过？
&esp;&esp;“为什么？”曲奇问。
&esp;&esp;于纪仟跟曲奇对视，说：“为了凑钱。”
&esp;&esp;“啊？”曲奇下意识地觉得，于纪仟怎么会缺钱？
&esp;&esp;“刚创业那会儿，”于纪仟语速很慢地说，“没人相信我能干成，都觉得我会赔钱，也没人肯给我投资。”
&esp;&esp;曲奇神色惊讶。在她看来，环榕是固有的，已经存在的成就，却没想到在最开始，它的诞生也曾经被质疑。
&esp;&esp;于纪仟看着咕嘟咕嘟沸腾的火锅，微微低头，回忆起当年：“那时候跟他们要钱太难了。在饭局上，只能不要命地喝酒。”
&esp;&esp;“我想拉投资，就得守规矩喝酒。他们喝，我更要陪着。”
&esp;&esp;“都是白的，一口一口灌。”
&esp;&esp;“有一次，又是不要命地喝。和资方聊得很好，他也喝了很多。”
&esp;&esp;“然后呢？”曲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