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沉寂,便是想要将这一切都连根拔起,在她最后的日子里,留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木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修,这一通下来,修也差不多解了来龙去脉,他深感木槿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容易与辛苦。
感受到脑袋上的重量与温暖,木槿怔怔的抬头去望,却见一双明眸温柔的凝望着自己,听见他温声地说:“辛苦了。”
眼眶微湿,木槿轻笑,“不辛苦。”
第一堂自习课下课后,陈函就将肖昱叫出去,被叫到时,肖昱还一脸诧异,但还是跟着一同出去。
木槿坐在教室里伸长着脖子张望,忐忑地啃咬自己的手指。
“你看什么呢?”零禾见状问了一句。
木槿回头,“没什么。”
零禾轻叹,“我说你这个月怎么都怪怪的。”
心中不可察地咯噔了一下,木槿微怔,眼角轻轻地扫视修一眼,转而对零禾笑说:“哪里有怪怪的,别乱说。”
虽然相比之前一段时间,木槿这一个月的表现才正常,但觉得有些怪怪的,具体哪里,零禾也说不上来。
“耗子,你说是不是。”零禾转而问起一皓。
一皓深深地看了一眼木槿,笑说:“没有。”
连一皓都这么说,零禾有点怀疑自己,嘀嘀咕咕:“没有吗?”
见零禾不再追问,木槿暗暗松了口气,很快面色如常,一边做着试题,一边等待陈函那边的结果。
十几分钟后,陈函、肖昱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两人的脸色皆铁青,陈函身上更是渗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