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坚定地说道。
幕长圣微微颔首,转身对幕元说道:“爹,我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您详细说明一下。”
幕元干咳一声,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详细讲了一遍。
“我爹说得对吗?”
晓婉沉默了一下,随即螓首轻点。
幕长圣摸了摸下巴,接着问道:“晓婉夫人,开战前您夫君做过些什么事?”
晓婉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回答道:“除了整顿军队还能做什么?”
“不是。”幕长圣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您的夫君最近还做到或者遇到些什么平时没有的事。”
晓婉木讷地说道:“好像…在开战前,司徒煌天邀请他去九玄城做客……”
“难道是!”晓婉猛然一惊,似乎意识到什么:“那个畜牲,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没错,司徒煌天八成是在酒里面下了毒。不过,我们需要解剖您夫君的遗体,才能一探究竟。”
听到幕长圣说要解剖独孤万苍的尸体,晓婉瞳孔一震,急忙用身体护住独孤万苍,娇喝道:“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允许你们玷污我夫君的身体!”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啊!你到底想怎样!”幕元心头又是火气上涌,想冲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幕长圣上前拦住幕元,温和地说道:“爹,不要冲动,让我来。”
幕元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幕长圣依旧耐心地说道-:“晓婉夫人,您是想要真相,还是想就这样看着您的夫君不明不白地死去。您自己决定,难道您不想报仇吗?”
晓婉犹豫了一下,随即眼神坚定地说道:“想,肯定想!我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来祭奠我的夫君!”
“这就对了。”幕长圣捡起地上的匕首。
幕长圣将独孤万苍的上衣轻轻割裂开来,只见独孤万苍的上半身遍布着血斑,皮肤表面还遍布着错综复杂的鞭痕。
然后,幕长圣将独孤万苍的腹部小心划开一条红线。
幕长圣伸手见腹部的表皮张开腹部内的肝脏已经溃烂得难以言喻,一股恶臭从内脏迸发出来。
拓跋飞岩忍不住嘴角一抽,立刻退开十几步,在一旁稀里哗啦呕吐起来。
他虽然也不是那种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的人,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身经百战,驰掣沙场的人。但独孤万苍身体散发的恶臭差点让他把鼻子割下来。
幕长圣和晓婉面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尤其是晓婉,更是没有一丝嫌弃的神色。
吖呸呸!拓跋飞岩心中暗自诽腹道,这特么爱情的酸臭味,虽然是她夫君已经……
“呕!!!”
臭味再次钻进他的鼻孔,拓跋飞岩胃里又是一阵翻涌,紧接着口中又是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