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怀中,柔声道:“那还不是难逃公子的掌心儿,现在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猫咪,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让她侍寝,她就不敢不脱衣。”
任溪流又把桃灼灼揽入怀中,亲吻了一下额头,和声道:“那次,还不是多亏了灼儿的剑法更胜一筹,关键时刻破了那柴子宁的凝紫电剑。”
桃灼灼道:“奴家能为公子分忧,实在荣幸之至。”
林姚见到二人如此谄媚之姿,倒并不奇怪,却对他们的对话饶有兴趣,倍感震惊。别开玩笑了,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是江南女剑客,柴子宁?居然连她也落入了银月楼的手中!
任溪流左拥右抱,正在与怀中二女浓情蜜意,根本没正眼瞧林姚一眼。若论武功林姚有些难缠,但要比姿色,却入不了任溪流的眼。
只因他见过太多倾国倾城的角色美人,向林姚这样的,乍看有点儿英姿飒爽,再看有点土得掉渣的傻妞,在这银月楼中更是一抓一大把。
任溪流幽幽道:“我任溪流平生有三大志向。江湖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夺帮伐派,执其掌门问罪于前,集其武功于一身,二也;得天下角色侠女而妻之,三也。月笼沙这个计划,便可满足我的宏图大志。”
说罢,任溪流居然不由笑出声来。
林姚只觉得他这番话十分熟悉,不只是在哪里的说书评弹中听过,只隐约记得,说这类似话的人好像没什么好下场。不由在心中暗喜,也咯咯笑了起来。
“林姑娘,莫非也很佩服我?”
林姚暗道,佩服你个老乌龟!你怎么不去死!除了生了一副俊俏脸庞之外,简直一无是处,处处淫邪浪荡,所作所为皆不堪入耳且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