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着琥珀茶汤,深吸一口茶香,淡淡说道:“青雀,你甭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哪里是想查遗补漏《括地志》,分明就想离开大唐出去疯玩。你这玩心太炽确实不怎么适合担任储君。”
杜楚客神色凝重地询问道:“魏王殿下都不适合继任储君,谁还有能耐有圣眷继任储君?难道吴王殿下有心逐鹿一试?”
李恪诧异地看着杜楚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杜师莫开这种要命的玩笑,我可是坚定地研究歧黄之术,想把歧黄医馆开得满大唐都是,我的目标是成为像扁鹊华陀那般的流芳百世的圣医。一个好大夫是成不了好皇帝的。”
杜楚客继续耐心地劝说李泰道:“魏王殿下,你若不能挑起储君的担子,这朝堂恐怕立时就会乱起来。现在没乱是因为朝堂诸公都不约而同的属意您当太子,也全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只有你坐上这储君的位子,你的兄弟们才心服口服不起争端。”
李泰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果然承乾玩得一手隔空甩货的武功把储位的压力转移到自己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