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针,现在非得拿剑拿铁器才肯换麻醉药,死贵死贵的。”
李承乾面无表情地抬眼看星星,淡淡地说道:“誉哥,人生难得聊天聊到无语,咱俩还是看星星罢。我顺问一句,你真是战争狂魔李靖大帅的亲儿子?哎哟,你娘当年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得罪稳婆把你脑袋磕着了?”
李誉满脸意气难平地回怼道:“承乾,你虽然是燕王,但你的脑力在我眼里也是同样的战五渣。咱们刚才换人质那场大战后,人家野人族没把咱们全歼了都算是客气的,怎么还可能放松警惕给机会让咱们搞到麻醉针。”
李承乾摊了摊手反诘道:“叔璘怎么搞到这么多的麻醉针的?”
李誉愤愤地说道:“叔璘那是运气好。”
李承乾又轻哼一声说道:“程阿牛和尉迟呢,他们也分别搞到二三十筒麻醉筒。”
李誉开始冒冷汗,不服地说道:“他俩指定是偷的。”
李承乾一拍大腿说道:“对啊,你咋不去偷呢?这是两国对战呢,别告诉我《孙子兵法》你没学过。”
李誉也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就打算走,被李承乾一把拉住又坐回到篝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