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埃桑神色凄楚地恋恋不舍地瞅着自己的儿子霍里斯特,低声说道:“霍里斯特,我不是个好母亲,没能好好护住你。如果有来生,你不要给我这个没用的母亲当孩子了。我死后,你如果能逃无论多屈辱也要逃出去,如果不能逃,你衣领处有一枚黑色的扣子,那是七色花的毒药,服下即死,毫无痛苦。”
霍里斯特:“母亲,你为什么不服毒自尽免受他们的折辱?”
婆埃桑:“傻孩子,母亲虽然骂那些神雕国的王臣大相骂得理直气壮,但母亲也曾因仇恨害死许多无辜的神雕国百姓,是时候还上这罪孽了。但是,孩子,你是无辜的,你从不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母亲相信天不绝稚子,你忘掉仇恨吧,离开这里,去你父亲的幼雕谷安度一生,你内衣里有地图。”
彼特蒙德:“婆埃桑,你跟你的孽种嘀嘀咕咕什么呢?是在商量怎么承受神雕国的民众之怒吗?哈哈哈哈…..”
婆埃桑突然转向李恪说道:“尊敬的大唐尊使,我有两句话要请你附耳过来。”
李恪震惊地瞅着婆埃桑:“你怎么知道我听得懂你们的语言?”
李承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