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从后门去和伙计说了一嘴让他们注意别得罪大人,我可没敢说大人是锦衣卫啊,所图不过是一些吃食,可不敢坏了大人的事。”随后就是磕头如捣蒜。
“罢了,我自会与上官解释一二,念汝等也是无知,姑且饶你们小命,你们二人虽然顽劣,此刻跪地求饶却也知道律法森森,不似奸猾之徒,这里现在就有一场富贵,我且问一句,愿不愿随我抓了建奴细作为国立功?”
两个乞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不作声,自然是知道这锦衣卫所作的勾当不是什么善事,就他们乞丐的身份随时都会被丢弃,万一,都不用万一,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原来竟是苟且偷生之辈。”张元彪冷笑道:“现在建奴猖狂,肆虐京师近郊,那些被杀死或者掳走的人说不定有你们的亲人,你们整日讨食食不果腹,现在跟着我,我保证你们安全不会置你们于不义。我找你们是因为你们对此地熟悉,又是熟脸方便为我办事。”
两人人更是不敢乱动,只是把头磕的咚咚作响。
“不知大人要小人做什么?”为首一人终于问道。
“无他,协助我跟踪那宵小,记下那几人落脚的地方,随后我带人前去抓了几个细作不用你们出面,到时候赏赐全予尔等,我再举荐尔等入北镇抚司协办,现在建奴猖狂,正是我等男儿舍身报国之时,如何,是否从我灭贼?”
两人人同意起身与张元彪走向巷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