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游骑兵就给火绳点着纷纷两人一组的趴在就近的城垛开口处。
“插入药管。”王树正大声喊道,一边用胸前挂着的铁针扎了一下引药孔,保证刺破定装弹药的纸张,然后从弹药盒里取出鹅毛药管狠狠插入,其余人也是如此,动作整齐划一甚是美感。
“检查火绳,自由瞄准。”王树正喊道。
简单的确定了一下目标就都安静的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王树正大喊道:“射击。”
“万胜!”众游骑兵大呼道。
就听到巨大的火铳射击声滚滚传来,仿佛天边想起了密集的炸雷,巨大的浓烟在城墙上升起,直接就把城垛处都给包围了。众游骑兵也没迟疑,在射击结束后就蹲在城垛处开始快速的清理火绳枪,重新挂好火绳和装药,因为是定装火药和鹅毛管引药,这样就减少了很多的步骤,在以往的测试中,前三枪基本上是不需要清理引药孔和枪膛。加上军棍和仇恨教育的加持,这些游骑兵在安全的环境中装弹倒是出奇地快,没有多久就纷纷站起来倚靠在城垛旁等待射击的命令,只是此时城垛上的火药烟雾还没有散去,所以无法清楚看到自己的成果。
在周围京营军士的惊诧眼神中,都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啥,而我方军士因为早就习惯了这种射击的轰鸣与腾起的烟雾,那镇定真有一些强军风范。因为看到了几个建奴掉下马,想必这威势和效果也不至于让人大跌眼球,张元彪在一旁也不禁看的高兴,心想这游骑兵只要见过血,知道鞑子也是人,挨了铅子也会流血死去,就不会像那些懦弱的明军一样不敢与之战斗,有了这个心态后以后自然就会更主动一些,建奴为啥那么能打,不就是主观能动性更强一些嘛。
这个时候城楼下的建奴和水里的明军都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透过浓浓的烟雾隐约看到有建奴骑兵从马上掉下来,还有马直接被放倒,后金军一时之间惊疑不定,就这么二十几秒迟疑,就害苦了城下的后金军。
“插入药管。”王树正大声喊道,一边用胸前挂着的铁针扎了一下引药孔,保证刺破定装弹药的纸张,然后从弹药盒里取出鹅毛药管狠狠插入,其余人也是如此,动作整齐划一甚是美感。
“检查火绳,自由瞄准。”王树正喊道。
简单的确定了一下目标就都安静的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王树正大喊道:“射击。”
“万胜!”众游骑兵大呼道。
又是一排剧烈的轰响,城垛上白烟弥漫,不过这次因为吹来了一些凉风,很快就把硝烟吹去,只是游骑兵们下意识地都蹲在地上开始装弹药,因为军棍的殴打效果在前,居然一个向下张望战果的都没有。
虽然这个时代的火绳枪是前膛装填又没有膛线,精度根本就没保证,但是架不住多,再加上平日闲暇时也专门练习过极限射击,这鲁密铳的极限其实就是一百五十步,这个距离准确度可言,就靠人多密度大形成弹幕,打倒谁都是看命。两百步也能打死没披甲的敌人,但是这个距离就纯属是运气了,没什么参考性。
可是下边的鞑子就惨了,两轮排铳打下来,过来几十骑被撂倒了好几个,还有目标较大的马匹也被打倒了几匹,虽然看起来战果很一般也不知道被打下马的后金骑士有没有被打伤,但这封建军队尤其是后金军伤亡承受能力可是一点也不强,只是平日里打顺风仗习惯了砍人,但是再见这边黑洞洞的枪口再次举起,都是没了命的拨马就走,再不管那些河里的明军和在旁边哀嚎的自己人,走出几十步后才有几个鞑子从负重马上取出了重盾小心翼翼地过来接引自己的同伴回撤。
在后金的军中那是有森严的军法,上下尊卑那是天差地别,但是晋升的通道却是畅通,只要能够立下军功那是实打实的赏赐,对于在战场上能够抢回战死同袍的尸体,回去就能得到那人的一半家产,所以原本羸弱的明军更是很少能得到后金鞑子的首级,以至于后金鞑子的赏格都达到了五十两甚至更高。
所以这些鞑子举起重盾小心的往前挪动,手里用钩绳远远地抛去倒地呻吟的几个人身边,想要把人拉回去,但是这几个鞑子确实是伤到了。有的捂着伤口大声呻吟,有的则是一动不动口吐鲜血,尤其是那个持盾走的最靠前想要收割首级的壮汉,被重点照顾的铅弹打烂了盾牌击中了胳膊和大腿,此刻正趴在地上拖着血迹往回爬,按照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被击中四肢如果不能及时的截肢,待铅毒感染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被打中身体的躯干,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技术发达,入肉深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