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放了几铳混顿酒肉也是不错,张元彪见余下的军士各个兴奋不已,也就在没去想首级与军功,只管放任军士吃喝。
杂役们端着饼子和烩菜不停地往桌子上放,这些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新军兵士各个狼吞虎咽,简直恨不得把桌子都给吃了。
城墙上还是喧哗一片,火铳的射击声还伴随着火炮的轰鸣声,一时间这边成了极为热闹的所在,偶尔有一阵惊呼就被抬下来几个人,看那头脸血乎乎的,想必是火铳或者弗朗机炸膛所致,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京营子弟,祖上大多是开国或者靖难功臣之后,是嫡系中的嫡系,是帝国最可靠和装备最精良的军队,看这炸膛的情况也发生了,真是让人无语。
乱哄哄的开铳放炮持续了一个时辰,受到指示不需再上城墙,就在几个京营军士的指挥下着在城墙下的屋舍中烤着火喝着热水闲聊。现在吃饱饭的军士心思活络起来,开始低声含沙射影的相互说着这京营的不要脸,那些建奴明明是己方打下来的,却被晾在这里,这些功劳自然都是落到那些王八蛋的手中。
就连王树正也是气的不行,犹豫了几次还是走过来说道:”大人,咱们把那些鞑子打下来,外边的军爷虽然是给了酒肉,但是哥几个还是觉得我们也是有功劳,这样一直呆在这里,只怕到时候上官就会忘了我们,说看看能不能上去,多少也给一些军功,这些人啥也不给弟兄们有些受不了啊。”
张元彪则是坐在门口擦拭着鲁密铳,静静地听着王树正的抱怨,也只能说道:“王树正,这些话也不必再说了,这话传出去吃亏的也是我们。你给弟兄们说一声,我要给大家训话。”
王树正就闷着走了回去,招呼众人来到张元彪的面前席地坐下。
张元彪看这这近百个热切的面容说道:“今日我给大家讲讲广宁之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