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一声大喝,土墙竟然被两个鞑子从外边推倒,王树正和两个装填的游骑兵被土墙压倒在地。
尘土的断墙处就涌进来两个穿着重甲的鞑子,挥刀就要砍死被压着的王树正等人。
这一时还能顾得许多,我抽出六响柯尔特就是一连四枪,两个鞑子就像是被推了一下,然后就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前流出血液,后退两步倒在了地上,余下摸到近前的两个弓箭手也是大吃一惊,也不再射箭,丢下弓箭抽出腰刀也要入墙与火铳兵交战,也被我从二十步的距离各打中一枪,眼见就是倒地吐血没了威胁。
再看余下的二队火铳兵慌乱的装填着弹药,看来已经放完了第二次铳,三个举盾的后金步兵都被钉死在小路上动弹不得,估计是被打伤了四肢无法移动,此刻正在绝望的迎来第三次火铳的轰鸣。
我松了一口气,趁一群人还在瑟瑟发抖,把六响柯尔特收入空间,呼唤出许久没有见的大傻,让它把射入建奴体内的柯尔特手枪的弹丸回收。然后就拉起来被压着的王树正三人,拿着三眼铳就冲出土墙奔向两个受伤倒地的弓箭手就是猛敲,直到血肉模糊没了反应才停下来。老赵的余下火铳兵也被王树正踢打着端着火铳出了土墙,开始检查那几个鞑子是否还有活口。
远处的五个鞑子骑兵也是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情况,急忙放弃了围攻那十人的打算,越过原野往这边而来,看守百姓的两个鞑子骑兵也是过去会和,敌方加起来是七个人,我方粗粗一看已经被干掉了七人,什长老赵也被长枪钉在地上飙血,这要不是六响柯尔特的急速射击,就这四个鞑子就能把这些人全部杀了,这是什么可怕的战斗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