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族长的带领下对‘忠烈祠’旁边的一所废宅进行改造,陈近南从中进行指导,竟也在一个夜晚就鼓捣出了一个小庙一样的祠堂,修缮和改造那都是后话,虽然看起来残破,但是陈近南表示以后还会改建,在吃了早饭之后,就开始统计这些百姓死去亲人的名字,就连火器哨的军士也被允许停止操练分批去报上自己亲人的名字。
陈近南自己坐在那里,拿笔听着一个又一个百姓的唠叨,不厌其烦地把一个一个名字工整地写在纸上,然后让人拿去贴在大大的灵位上,一层又一层的名字糊在上边,整个过程异常的神圣庄严。
很多的人报了名字以后就后悔了,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亲人可能是逃走了或者还活着,不愿意把他们填上去,只是抓着陈近南一遍又一遍地询问以后是否还能再加上,陈近南也是严肃地说:“你的亲人或许还活着,我们先不写上,将来还有机会寻到,若是没有音讯再说不迟。”
傍晚时分,一颗颗建奴的首级被摆上供桌,张元彪带着新军的军官们也第一时间去先行举行了公祭,然后就是扎堆的百姓去祭拜上香,哭哭啼啼中,这些人也算是找到了感情的寄托,再也不似刚入随官屯时那么的沮丧。
或许他们又有了想要保卫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