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钱良笑道:“这奇怪了。”
“我今日招了几个读书人,都是还没进秀才的年轻学子,想着带在身边教习八股文。”张元彪说:“想让你拿着拜帖去一趟学正那边讲一下,让他不要拦着。”
“一个拜帖?这可是临清县读书人的种子,临清县能不能多立几个牌坊全看他们了。这事不一定好说,县太爷他们都看着这些读书人呢,你把他们带到军营里学习八股文是小,带坏了读书人的风气就麻烦大了。”钱良语重心长说道:“只怕这事不好办,到时候县令怪罪下来,州府那边都会弹劾,治你个抓读书人当兵就麻烦了。”
“这事能不能成,还不是钱大哥说了算?”张元彪笑着把一个五十两的银票塞到钱良袖中,接着说:“钱大哥给运作一二,人家该考试去考试,我平日里教授他们八股文。”
“老弟你····。”钱良都笑得合不拢嘴,半天才说:“那你就好好教他们吧,我去帮你摆平那些事,临清县商户多,富家子弟都去参加科考,少了几个也没啥,好好干你的事就行了,别的不用担心。”
“人家都说你们衙门二爷不好说话,这不是蛮好的人嘛。”张元彪揶揄道:“这是大家的误解,以后我要给我的兵好好教育教育。”
“也就是你。”钱良说:“别人敢这么说,看他不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