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咱们临清文坛上的一颗新星,张大人的八股文很受周学正的推崇,我们这些人也是盼着能和张大人一起学习学习呢。”一个儒雅的书生说道:“在下吴导,字淮安,幸会大人。不知张大人上下怎么称呼?”
这个吴导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说起话来也是好听,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张元彪也不禁多了几分的好感,上前说道:“我是通州的士人张元彪,表字中正,大家都是同年又是读书人,不要叫我张大人,叫我中正就是。学正大人谬赞了,张某近来忙于军务,已经是好久没有精研过,这说起学习,还得多和吴先生学习才是。”
朱大志好奇地看着张元彪,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了张元彪的表字。
这样没营养的话说了一会,一众人才开始吟诗作对,张元彪本来是找朱大志商议要事,结果就被困在这诗友会中不可自拔,几次开始的飞花令都接不上,扎扎实实喝了几杯酒水。虽然听着那些酸诗难受的很,但是人家读书人能带着你玩本身就是极大的荣誉,若是他此时拂袖而去明日整个临清城的士林都会传出他学识不行人品奇差的段子,到时候会耽误人家汤敏黄岭的前途,也就隐忍不发,接着陪笑喝酒,这样想着又偷偷窃笑,大概把这些酸酸的文人雅士喝倒几个,明日临清士林就会传出张元彪风雅的好名声吧。
想着想着,张元彪不禁哑然失笑,这一笑,正好被一旁听着诗摇头晃脑的吴导看到,待人读完新写的诗,就说道:“刚才见中正,喜上眉梢,难道是想到了好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