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战场上带来了一会宁静,但是过不了多久又是虎蹲炮和臼炮轰击,整个上午都是这样的热闹,使得精神濒临崩溃的临清军游骑兵打着打着就在栅栏边睡着了,任凭多么大的声响也无法唤醒。
张元彪的眼睛生疼,他嚼着茶叶猛灌开水,摇头晃脑地在营中巡视,有时候突然开始臼炮轰击他也得躲在木棚中,任凭如何的弹如雨下也没表现出绝望,还在不断地鼓励军士们。
“赵大云很快就会带着生力军打过来,到那时候咱们就能把叛军打败,给战死的弟兄报仇。”张元彪一遍一遍地说着,士气还蛮高的临清军战士也答应着。
走到李国藩作镇的伤兵帐篷处,张元彪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坏消息,那就是叛军在上游截断了小河,依靠挖掘导流沟截断了临清军前线大营的水源。好在之前有所防范在营地的东边挖掘有大坑屯水以及在营地内囤积水桶,三五日间省着用还不是问题。
“计毒莫于断粮。”张元彪感到自己的嘴唇更加的干裂,叹气道:“下令配给水吧,现在粮食够吃,没有水,就像那马谡在街亭。”
“街亭。”李国藩哈哈大笑,说:“大人常说让大家吉言吉语,咱们好好的哪里有街亭的事,赵大云的队伍还在后边,等他们来就是了,这边地方狭小,叛军人多也白搭,至于那些绕到我军后边的叛军,这么冷的天呆在野外还能是赵大云的对手?”
也确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大云的后续部队上,只是现在树林中到处都是叛军部队,大白天都扛着梯子推着简易的盾车摸到三百步外袭扰,也不知道赵大云能否及时前来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