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们要么被鞑子灭国,要么签订城下之盟,就像那靖康耻一般,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是能在朝鲜南部得到,只是那个时候,金判书,你可能就在辽东种地,说不得几年后我大军光复辽东,咱们还能再见。”
崔判书听着这些汗流浃背,但是这些画的大饼迷惑不来朝鲜人精金判书,他知道这协议意味着啥,硬是问道:“我们怎么知道贵军有多强大,万一是些许数人哄骗,我朝鲜朝廷日后岂不是沦为笑柄?”
“你们签订这个协议,是出钱找雇佣军与建奴对战,是出钱找人打仗,你看看这协议,哪条写了要割让土地,哪条让你朝廷出钱?无非就是租赁几块地皮,贩卖一些大明器具,你们朝鲜能出来的东西无非是人参兽皮和东珠,这些东西都是捡来的,能吃什么亏?东海公司讲道理的,如果不能实现承诺,自然是不能收取好处,白纸黑字都有,谁要占你们便宜?谁要是敢对朝鲜王室不好,那就是对东海公司不好,咱们只要签了协议,就是福祸相依的一家人啊。”范学谦说道:“速速定夺吧,否则延误了战机,东海公司只能在南边找代理人了。”
“代理人?”金判书喃喃道,接着就恍然大悟,重新拿起来协议观看。
正好此时金判书垂头丧气而来,皇宫内侍也传唤了金判书,二人相顾而过时,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这将来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