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责罚而丢官职,只好压住案子暂不上报。
翟让兄弟两家,主仆几十个人,在瓦岗垦荒种地。吃饭穿衣生活不成问题。可是翟让心中忐忑不安神,方圆几十里内有渔人、有猎人。这人走了,那人来了,少有一大家子长期居住的。象翟家这么多人长住这里,有点惹眼。
翟让苦思冥想,突发奇想,收编他们为庄丁。兄长翟弘说:“兄弟啊,你以为自个儿还是个朝庭命官,可以恩威施人,让别人听从于你。甭想了。”
弟弟丢了官职,兄长对弟弟说话也没有原来那样尊重了。
侄儿翟摩侯说:“都是听了单雄信瞎捣腾,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翟让说:“不要怨张怪李,路是自个儿走的,没有人逼着你走那一条道。单凭我那点俸禄,和你父亲一牛一犁耕种。没有单雄信合作做贸易,能有现在这么多家产吗?”
兄长和侄儿俩悻悻而去,翟让沉思。瓦岗周边百里水泽丘地的渔猎人,多是没有户藉的流浪人。想收编他们,都是平头百姓。我一无官威,二无恩惠,凭什么听你收编?一旦亮出我的官号姓名,官府即使不发军兵搜捕,单是张榜一个悬赏告示,说不定哪个流浪人就把你卖了。
必须要强大自个儿,才能有人听命于你。翟让思前想后,应该去知会单雄信和徐懋功朋友聚会。地点放在哪里呢?去徐庄?在瓦岗?各有利弊。
地点定在瓦岗,单雄信行走江湖义气为先,他会来的。徐懋功家境殷实,有安定的生活,他会来浩荒白地的瓦岗吗?我必须借用徐庄的人力、物力资源,才能壮大我在瓦岗的实力。只有通过单雄信,才能让富家公子徐懋功来瓦岗。
翟让差人传话单雄信,共邀徐懋功,商议合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