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你这个老娘们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我现在都为村子里的这一大摊子的烂事儿愁死了,哪还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
“反正你一个人去见那个骚狐狸,我肯定是不愿意的!”宋大鹅抓着刘元柱的胳膊。
刘元柱无奈:“行吧行吧,你要跟着就跟着!”
镇医院。
范翠花的脸包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和嘴巴在外边,此刻她坐在刘芳芳的病床边暗自垂泪。
刘芳芳身上痛心里更痛,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当年怎么能背着父亲做出这样的丑事。
“妈,你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搞的,怎么就管不住你的裤腰带,咋能背着爸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刘芳芳一脸埋怨地骂道。
要不是因为父亲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她怎么会在这里没人管了。
范翠花心里委屈,她当年千辛万苦背着刘贵山偷男人生下的儿子抛下了自己不管了,自己还被刘贵山打成了这个样子,她难过、她伤心啊。
现在被刘芳芳这样骂,心里更痛,只不过嘴巴都张不开,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在外边管不住你的裤腰带,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咱们家里能出这么多的事情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非要问张文峰要那300块的额外彩礼,还在迎亲当天那么羞辱他,否则,我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一步。”
“好啊,现在你都开始指责我了啊,我真是没法活了。”
范翠花的眼泪流了下来,让她的脸疼的一阵一阵地倒抽凉气。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都传出来了母女俩人互相指责的骂声。
周围的病友对于这两母女的三观简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只觉得这母女俩都是半斤八两,还好意思在这里互相指责,谁都不愿意上前去管这俩母女的事情!
呸!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