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来,你这样是要得相思病啊?”我低头不语。可能,真的如夫子所说的那样,我有点迷失了自己吧。相思病?呵呵。除了子佩,我还能为别人犯相思病?这也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回到屋里,洗了澡。裹上暖暖的被子。子佩轻轻抚摸我的脸,笑道:“是因为朱小姐走了的事难过吧?也不至于自己偷着伤心啊?对我说,我们一起排遣失去朋友的空虚。朱玉朱丽,也是我的朋友。你不要独自这样难过好吧?我看,朱玉这小子,真的要把你抢走了。对吧?”说着搂住我。紧紧的搂住。岑先生的话,又在耳边回荡。叹道:“子佩,我真的没有要跟他怎么样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子佩笑道:“这就是日久生情,以后,我可得看着你点。”
三天后,我踩着下课铃,来到子佩的办公室。他正和一个人开心的聊天。屋里还有人鼓掌,似乎欢迎谁回来。我不想进入他的工作圈子,那是他的事业。不想打扰。悄悄转身走开。自顾自的出了校园。初夏的夕阳里,路上的行人形色匆匆。他们都奔向家的方向。家,是每个人最终要回去的地方。谁都不例外。
我迈着缓慢的步伐,一边在慢慢等子佩放学。忽然,听到身后子佩和谁在说笑。刚要转身,一个声音传来,“贺锦儿!”我愣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转回身,看到子佩旁边,站着风度翩翩的一个人,真的是朱玉。我愣愣的停在那。朱玉似笑非笑看着我,道:“贺锦儿,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是啊。谁认识你?不辞而别,玩失踪。讨厌的家伙。我红了眼眶。却倔强的不理他。过去拉着子佩就走。子佩苦笑道:“锦儿,别这样。我一个电报他就回来了,你就别跟他怄气了。啊。”我道:“子佩,我不认识他,我也犯不着跟他怄气。我是他什么人?他又是我什么人?咱们回家吧!我饿了。”拉着子佩只管走。子佩也只得跟着我走,看着我边走,边擦泪。叹气道:“好了,锦儿,不要这样,他是你我最好的朋友,除了我,你最能依靠的人。”我忽然放开子佩,任凭他说什么,我只管往回跑,一路像逃脱追兵一样的,逃回家里。
两个小丫头看我回来,急忙进来看我,我却进屋就把东屋门关上。道:“你们做饭吧,一会少爷就回来了。”听着她们去了厨房。我把书包放下,趴到床上。想到刚才,那个似笑非笑的人。我看到他是不是该高兴?但是为什么反而不开心。他为什么回来的呢?难道,真的像子佩说的,拍了一个电报,他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他会这么听话吗?或者,他是要和朱丽结婚才回来的?如果是那样,是不是他们两个都要走了?都离开这个城市?以前常说,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难道真的是要分开了吗?心里又叹息。
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好像有好几个人。少时。听到有人敲东屋的门,我叹口气,只得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子佩,我舒口气。转身回屋,一边道:“他回来干什么来了?你别带他来咱们家啊。我讨厌他。”为子佩接过外衣。子佩笑道:“好的,我一定不带他来。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讨厌他。”我点头,恨恨的道:“不辞而别,玩失踪的坏家伙。还把我的好朋友拐跑了。我不想见他。”子佩轻轻拥住我,笑道:“好,好。不让他来,谁让他让我的锦儿伤心了呢?”我忽然泪目,道:“可不是,讨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