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子佩拍他一下。朱玉还是酸酸的看着何远那里。
吃过饭,何远告辞,出门前拉着子佩的手,道:“郑先生,一定要让她幸福,谢谢你。”说着鞠了一个躬。子佩拉起他道:“是我应该谢谢你,没有你,那些年锦儿该多难啊。”看着他们客气来客气去。我笑道:“好了,子佩,何大哥等着走呢。”何远挥手向大家告别,上车,一路绝尘而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又开始写作,不过,这次岑先生规定了我必须在几点之前熄灯。一日三餐必须准时。我都答应了。于是,新的工作规律我要开始适应。那年夏天,脱稿。
脱稿后,我每天白天在母亲那睡,晚上回到老宅,还没八点就又困了。而与子佩,像青年时那样如胶似漆。甚至每晚都要在一起。对他如饥似渴的索求,他对我又是百般用尽琴瑟之短长。我俩一起去领了证,正式以梅婷的身份结婚。并且,办了一个不小的婚礼。
婚礼结束,回到家,我就叫来朱玉,道:“我们去度蜜月,你去准备行李吧。”朱玉笑道:“去哪呀?我给你们准备冬装还是夏装?”我笑道:“准备夏装就行,不过只准备你自己的,我们的我准备好了。”朱玉奇怪道:“我的行李准备干嘛?我的?我的行李?你带着我是吗?”我瞪他道:“不是你要求带着你一起私奔吗?反悔了?反悔了就算了。”朱玉笑着跑出去大声道:“不反悔,一辈子也不反悔,我爱你贺锦儿。”岑先生笑着道:“这话不能瞎说啊。有人吃醋的。”子佩搂着我的腰笑道:“我不吃醋,有人专门给拿行李,我有什么可吃醋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