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给了药,建议细心观察。
也许是药物的原因,也许是子佩朱玉的关心和爱护。我才慢慢开朗起来。喜欢和子佩朱玉一起在阳台上轻松的喝茶,聊天。喜欢听他们说过去的事,有些事。我们共同经历过了的往事,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别有一番味道。
朱玉喜欢看我笑,喜欢搂着我像爱护小孩子一样宠溺着我。子佩总是在旁边笑着说:“你就像宠着你家孩子,看把她宠坏了。哼。”朱玉不以为然。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回到bJ老宅。每天除了写作,还和子佩夫子一起研究些历史与文学。先是,岑先生病倒,不久离世。孩子们把他葬在祖坟的旁边。又送走了母亲,父亲。
一天早上,天灰蒙蒙的,刮着东南风,天气异常的寒冷。朱玉起的早,打开炉子做早饭。总是感觉心里不安,到北屋门口看了好几次。因为天还没亮,屋里什么也看不见。
天刚亮一点,他就又跑去,这一看可把他显些吓死。只见子佩趴在外屋地下,一动不动。他一脚把门踹开。疯子一样去拉子佩,子佩身体软软的,没有一点气息,去屋里看贺锦,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安详的睡在那里。朱玉过去试探她的鼻子,也是已经没了气息。他疯狂的把门窗打开,抱起贺锦到院子里。又把子佩拖出来。打了急救电话。又给郑浩男打了电话。接着又是按胸脯又是人工呼吸。贺锦那还有余温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救护车和浩男浩军赶来时,朱玉已经不能动了,他一手拉着子佩,一手拉着贺锦,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晚,正房屋里停上了三个人。浩男哭的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这三个人啊,是他生命中最最至爱的亲人啊。浩军已经傻了,不会哭不会笑,让做什么做什么。夜里,两个人守在那里,浩军忽然看到母亲坐起来,向着她笑,她又拉起旁边的父亲和朱玉,三个人手拉手的走出门。谈笑风生的出门而去。浩军叫着母亲,母亲。追了出去。只是,大门外只有风声和路灯撒下来散淡的光。追出来的浩男拉他回去。他看着那三个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春去春又回,这所老宅,已经被列入文物保护。所以,每年都是国家负责维修。住进来的,依然是郑家的长子长孙郑浩男。